“阿姐,你不该拦着我。”时家老二气得骂了几句。
时九娘怎能不拦,老二打了叶文生,李寡妇闹上衙门,老二就得挨板子坐牢。
李寡妇的儿子出了事,她心中定是十分愤恨。
“二叔,为了他这样的人,不值当。”将院门关上,时知夏也觉得不该为了这样的人动棍子。
若是一时气怒,打断了叶文生的腿,李寡妇他们便有了理由寻事,到时纠纠缠缠没个头。
“李寡妇让他来,说不定便是想引咱们动手。”
只有他们动了手,李寡妇才能来闹事。
时家老二惊了下,这李寡妇还有这样的头脑。
“这叶文生,真是害人。”杨晚娘嘀咕了一句,没与阿姐和离前,真是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如今他帮着李寡妇害阿姐和知夏,真是坏透了。
“上次打得轻了。”时家老二懊恼的放下了手中棍子,想着那次该打得重些。
当时他们三兄弟动手,竟没打断叶文生的腿。
时九娘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臂:“好了,忙你的,莫要再想这事,以后再碰到叶文生,不用理会。”
“这样的人,越理越上劲。”
“二叔,我娘说得对,肉烧饼还没做完,再过一会儿,肉汤铺便要开门了。”时知夏很快将叶文生所说的事抛到了脑后,怎能为了无关紧要之人浪费时间。
铺子要是开晚了,食客也得等,这可不行。
李家的包子铺,只在里头亮了油灯,并没有声响,李寡妇站在儿子屋门前,时不时敲门。
“儿啊,娘知你心中苦,你出来跟娘说说,千万别憋坏了身体,儿啊!”李寡妇一夜未睡。
昨日,李大永醉熏熏归家,砸坏了屋中桌凳,又大喊大叫了几声,吓得李寡妇红了眼睛。
待听到儿子被私塾夫子训斥,并让儿子收拾东西出书院时,李寡妇心中想着,定是时九娘母女二人搞的鬼。
自家儿子在私塾读得好好的,怎会被赶出来。
况且,儿子曾与她说过,夫子十分喜欢他,说他有才,能为私塾争光。
“娘子,我回来了,大永还没出来?”叶文生身上沾着馊水,他出院门时,还扒了院墙。
杨晚娘看到后,拿起盆中馊水,倒到他身上。
“让办的事可办好了。”李寡妇见叶文生的狼狈样,表情狰狞的问道。
看他这副样子,李寡妇心中已经有了猜想。
真是后悔,当初怎会昏了头,让叶文生进了自家屋门,李寡妇气得捶胸,面色铁青。
“娘子,大永私塾之事,不是九娘她们所为。”叶文生看李寡妇生气的样子,怂怂站在一旁。
“不是她们所为,除了她们还有谁会害我家永儿。”李寡妇怒意冲冲的拍着桌面,指着叶文生鼻子骂。
“真是无用的东西,一点小事也办不成。”
“定是你对时九娘还有感情,舍不得放狠话。”
放狠话,叶文生恨不得翻白眼,时家老二拎着棍子站在一旁,他敢放狠话,今日就得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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