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
“嗯。”
江昨辰瞧了下,起身把鞋拉近了些,江好顺势穿鞋下床,他说:“这不是个好地方,我们走。”
“啊?去哪啊,爸爸不会说吗!”
“不用理他。”
“啊——哦,好!”
江昨辰拉着江好来到楼下,就看到换了一身行装的秦沧人。短袖利落,整个人更是白白净净,清爽不少。
江昨辰直接掠过,还在生气当中。秦沧人抓住他的手臂,“诶”道:“这玉笛我托人造的,看你也是很喜欢,不如就拿去好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手被抓得死紧,勒痛感从那传来,骨头快碎了。
“嗯!”听到这声闷哼,秦沧人才反应过来下手重了,立马松开手,俯下身去吹了吹,吹了一下就擡起头笑着看人。
江昨辰挣脱开手,直接开骂“秦沧人!你有病是不是?”
秦沧人笑了一下,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力气大啊,没办法。还疼不?我再吹吹好了。”
“不是!你力气大,意思就是你没错不用负责是吗?”
“那当然不是啊,江少爷这麽诬蔑人,我可是吃不消的!”
“谁让你吃了,滚!”
“别这麽暴戾嘛!”
江好看得一愣一愣的。
秦沧人穿着短袖,引得不少人纷纷投来目光,江昨辰看着他那光溜溜的黄白手臂,没什麽好说。
“你也真是……”没等江昨辰说完,秦沧人对道:“离经叛道是不是?”
江昨辰转移视线,秦沧人接着道:“各有各的说法,各有各的理。但我这可算不上什麽,你这封建老顽固想法怎麽行?”
江昨辰可不是这个意思,虽然他们并不推行短袖,但是不代表他就要遵循。
“你说得对,可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想要啊?”
“不要!”
江昨辰扫视一眼周围异样的目光,那些视线纷纷回避。江昨辰带着江好准备走,秦沧人轻轻一拉,道:“我带你们去个好玩的地!”
“等等,尸体呢!”
“已经交给法医鉴定了。”
江好拿出一页纸,是从日记上撕下来的,纸面有些黢黑,她道:“还有!”
江昨辰拿下那面纸,上面赫然写着“4月26日,我的五名学生被丈夫侵犯致死,我的女儿被逼的跳河,我的孪生妹妹在她回来後杀了她,还有那个女人,是她撺掇这一切。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和妹夫上床,我是清白的!”
江好接着拿出下一张“那个女人就应该被刨心挖肺!我的好妹妹,我对她好,她却不信我,我说我没有,可她宁愿相信一个外人,我的丈夫相信我,却杀了我另外五位无辜的学生,她们还那麽小。其中一位连指甲都被拔干净了。还有一个女人,那个罪魁祸首,她散布谣言罪无可恕!就应该被砍头,为我的孩子赔罪!”
江昨辰心中不知怎麽说,生出一股恶寒来。在密室里只发现一个怪物还有那一颗头颅,如果说学生的话,那些残肢断臂刚好能拼出五具,有人认领,可另外五具呢?头颅是这个女人领居,这树上尸体可能就是。
而那个被刨心挖肺的是那个女人好友。女人已死或是没死也不知道,那个怪物也没人能辨清是谁,另一个人是死是活也不知道了。如何找寻另外的尸体还真是个难题。
从日记上来说大概死了十个,另外两个是最近死的。而那个丈夫也死了,这就很难找了。
江昨辰说:“这两页纸你哪来的?”
江好答:“密室里,柜台下。原本上面没字,我拿火烤一下就有了。”
“下次点火小心些。”
秦沧人道:“那些事我略有耳闻啊!”
突然有人走过来道:“这个我也知道!李冷月和李冷香,一对孪生姐妹。就是那个夜总会里的那个女人嫉妒传播谣言,那个邻居听信谣言乱传,然後觉得李冷月妖言惑衆,勾引人啥的,然後不就挑拨关系吗,後面不是说她女儿受不了跳河了吗,李冷香在她女儿上来的时候,不久和她那个领居又把她按在河里溺死了啊,然後又让人分尸埋了,那是叫人唏嘘哦!
要我说啊,就是造孽嘞,她那个妹夫不就早离婚啦,都不要她那个妹妹了,说人家疯了!有病!後面李冷月不就跳河了吗,但是尸体没找到。听说啊,那些人都是被她索命的!她那几个女学生死了,怨气大的嘞,几个道士都镇不住,听说埋在那郊外一处老宅,死了好多人,那宅子早就废弃了,现在土匪都不敢往那去!
对了,我还跟你说啊,我也不清楚得嘞,我觉得李冷月可能是真干了,不然也不会那样,她丈夫都不举了,寂寞难耐,也说不准,不是?而且我跟你说啊,之前就有人说过李冷月跟一个男的搞过,最後没瞧上人家,就跟她丈夫走了。
後来啊,就有一女的,叫什麽霍香,把李冷月她丈夫在工地上推河里去,又被重物砸到,不久不举啊。”
江昨辰与秦沧人只抓住一个重点,异口同声:“尸体没找到!”相视一眼,又说:“带我们去!”
这人犹豫一会,江昨辰说会给报酬後,连连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