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蒙地睁开眼,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随即感觉到身下一片不同寻常的泥泞与黏腻。
她微微蹙眉,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只见睡裙的下摆和床单上,都沾染着些许已经半干的、可疑的液体痕迹。
然而,对于这种景象,她并没有多想。
自从怀上身孕,她的身体便时常有些奇怪的反应,她只当这是怀孕期间激素变化导致的正常分泌现象,甚至还甜蜜地将其归结于昨夜梦中,又一次与远方的指挥官在梦里颠鸾倒凤的结果。
她带着满足的微笑,轻抚着自己隆起的小腹,起身准备去洗漱。
当她扶着腰,打着哈欠走出卧室时,正巧看到自己儿子的房门打开了,然后,海天和悠一前一后地,从悠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逸仙的动作顿住了,脸上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茫和些许困惑。
“嗯?海天……你怎么从悠的房间里出来呀?”
她揉了揉眼睛,有些好奇地问道。
海天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变得无比僵硬,她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倒是悠,他脸上挂着一贯的、阳光无害的笑容,极为自然地解释道。
“今天早上是海天姐姐叫我起床的。”
这个解释无懈可击,逸仙点了点头,没再追问,只是慵懒地摆了摆手,便转身走向了厨房。
然而,这一整天,她都隐隐觉得,海天和悠之间的气氛,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两人时而显得过于亲密,悠甚至会很自然地帮海天整理散落的鬓,而海天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躲开;时而又充满了尴尬的疏离,海天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悠的视线,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就这样,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中,时间流逝到了晚上。
晚饭过后,悠主动提出要去洗碗,而海天则被逸仙拉着坐在沙上,陪她看那些无聊的电视节目。
当悠擦干手从厨房出来时,他走到海天们面前,脸上依旧是那副乖巧懂事的笑容,对逸仙说道。
“妈妈,港区的夜景很美,我想带海天姐姐去参观一下,顺便消消食。”
逸仙正看得昏昏欲睡,听到儿子的话,只是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柔声嘱咐道。
“嗯,也好。不过要早去早回哦,晚上凉。”
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站在悠身旁的海天身上,注意到了海天那不自然的姿态。
海天死死地低着头,仿佛地板上有什么致命的吸引力,双手紧紧地攥着裙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还徒劳地、反复地向下拉扯着,似乎想让那裙摆变得更长,好将自己完全遮盖起来。
逸仙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怀孕带来的巨大困倦感很快便战胜了那点微不足道的好奇心。
她懒得多想,嘱咐完后,便扶着腰,打着哈欠回房睡觉去了。客厅里,只剩下海天和悠,以及一片死寂。
悠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用那双冰冷的、带着命令意味的眼睛看着海天。
海天读懂了他的意思,浑身一阵战栗,最终还是像个提线木偶般,迈着僵硬的步子,跟在了他的身后,走出了这栋房子。
一走出家门,远离了逸仙的视线,悠脸上那层温顺无害的伪装便瞬间剥落。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从口袋里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条用上好皮革制成的、做工精致的项圈,项圈的另一端,连着一根长长的栓绳。
在港区昏黄的路灯光下,那皮革泛着危险而又暧-昧的光泽。
他晃了晃手中的东西,脸上绽放出春风般和煦的微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说出的话却让海天如坠冰窟。
“海天姐姐,看来我们的课后辅导,现在才算正式开始呢。来,跪下,我帮你把这个戴上。”
海天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海天向后退了一步,声音带着哭腔,做着最后徒劳的挣扎。
“一定要……这样吗?”
悠脸上的笑容不变,只是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的冰冷。
“海天姐姐说什么傻话呢?”
他向前一步,用那根牵引绳的末端,轻轻挑起海天的下巴,强迫海天看着他的眼睛。
“我爸爸……可是最喜欢看女人们这副样子的。我这是在帮你提前练习啊,万一将来有机会,你也能更好地取悦他,不是吗?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在他这句轻飘飘的话语面前,海天慢慢地、屈辱地,放弃了所有抵抗,在那冰冷的、沾着露水的石板路上,缓缓地弯下了双膝,跪在了他的面前,如同一个等待被献祭的牺牲品。
他满意地轻笑一声,蹲下身,好整以暇地将那冰凉的项圈,轻轻地、却又无比牢固地,系在了海天纤细的脖颈之上。
项圈被扣上的瞬间,海天感觉自己作为人的资格,也被彻底剥夺了。
悠站起身,轻轻拽了拽手中的牵引绳,用一种命令宠物般的语气说道“好了,我的好老师,我们出吧。”
海天只能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屈辱地在冰冷的地面上开始爬行。
昨夜被他蹂躏了一整晚的身体,此刻酸痛无比,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下体那火辣辣的痛楚。
更让海天难堪的是,海天脚上那只黑色的高跟凉鞋,因为里面被他射满了粘稠的精液,变得异常湿滑。
海天才爬了没几步,那只鞋子便“啪嗒”一声,从海天的脚上滑落,掉在了地上。
在路灯的照射下,海天那只沾满了已经半干的、黏腻精液的白皙玉足,以及那只鞋子内部闪烁着的、淫靡的液体光泽,都显得那么刺眼,那么不堪。
悠停下了脚步,他低头看着那只掉落的鞋子,脸上露出了一个恶作剧般的笑容。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