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惊讶地说道。
“海天姐姐这么快就把饭盒甩出来了,是饿了吗?既然这样,那就别客气了,开始享用吧。”
说着,他弯腰捡起那只还沾着草叶和泥土的高跟鞋,好整以暇地放到了海天的面前。
海天看着那只鞋,看着那鞋垫上半凝固的、属于他的、白色的污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
海天惊恐地摇着头,声音颤抖。
“不……这太……太脏了……”
“脏?”
他轻笑一声,蹲下身,用手指沾了一点鞋里的粘液,然后强行抹在了海天的嘴唇上,那股混合着皮革、青草和他体液的古怪味道瞬间充斥了海天的鼻腔。
“呵呵,海天姐姐你这就不知道了。这可是练习的重要一环。我每次都有看到,妈妈在用脚让爸爸舒服之后,爸爸都会温柔地要求妈妈,把鞋子里他留下的爱意,一点不剩地舔干净呢。他说……这才是爱到极致的表现。”
他的话语,像最恶毒的魔咒,将海天最后一点廉耻心也击得粉碎。
(是啊,连逸仙都要这样做来取悦指挥官……我……我又有什么资格拒绝呢?这……也是练习……为了指挥官的练习。)
在这样扭曲的自我催眠下,海天慢慢地,颤抖地,像一只真正的、饥不择食的母狗一样,向那只散着屈辱气息的高跟鞋,伸出了海天颤抖的舌头。
海天闭上眼睛,忍着巨大的恶心,将舌尖轻轻地触碰上了那冰冷的鞋底。
预想中的腥臭并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股……淡淡的、奇异的甜味。
海天愣住了,有些疑惑地睁开眼。悠看着海天那惊讶的表情,得意地笑了起来。
“很意外吗?我可是为了能让姐姐更好地‘品尝’,最近都有在吃大量的水果哦。”
这句充满恶意却又带着一丝“体贴”的话。羞耻心这种东西,在绝对的屈辱和这奇异的味觉冲击下,似乎变得不再重要。
(既然反抗无用,既然这已经是注定的命运……那不如……就彻底沉沦吧。)
海天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取悦他这一个念头。
海天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伸出舌头,放纵地、仔细地舔舐着那只属于自己的高跟鞋,将上面每一滴属于他的污秽都卷入口中。
“呜……好甜……原来……原来主人的味道是甜的……”
海天含糊不清地呢喃着,用最下贱的姿态,说着最恭维的话语。
“谢谢……谢谢主人的恩赐……海天……海天好喜欢……请主人……以后也多赏赐海天一些……”
在这自欺欺人的麻木中,海天将那只鞋子舔得干干净净。悠满意地收回了鞋子,重新牵着海天。
海天便这样赤着一双玉足,在那冰凉潮湿的草地上,继续像狗一样爬行。
悠似乎是真的怕海天受伤,特意挑着柔软的草坪走。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也有些按捺不住欲望,停下了脚步,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海天的屁股,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很好,看来老师学得很快。既然吃饱了,也该做点标记了。到那盏路灯下面去。”海天麻木地抬起头,看到不远处一盏孤零零的路灯,正散着惨白的光芒。
海天没有任何反抗,顺从地爬了过去,在他冰冷的命令下,在那光柱的正中心,像一只正在排泄的母狗一样,屈辱地抬起了海天的一条腿,将那被他蹂躏了一夜、此刻正微微开合的、粉嫩的蜜穴,完全暴露在了那冰冷的光线和夜色之下。
他走到海天身后,抓着海天抬起的那条腿,另一只手扶着冰冷的灯柱以维持平衡,然后,便将他那根早已硬挺的肉棒,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肏入了海天的身体。
“啊啊……嗯……主人……主人的肉棒又进来了……好深……要被……要被干穿了……”
海天像是条件反射般,配合地出了一阵阵高亢的荡叫,身体在那光柱下剧烈地起伏,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
他只抽插了十几下,便在海天即将攀上那痛苦的高潮之前,猛地抽身而出,伴随着一声淫靡的“啵”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了海天那光洁的大腿根部。
随后,他伸出手指,掐住海天那颗早已因为刺激而肿胀不堪的花核,恶意地捻动了几下。
“呀啊啊啊啊啊───!”
海天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不受控制的、混合着精液的爱液,从海天痉挛的穴口猛地喷涌而出,像狗尿一样,尽数洒在了那冰冷的灯柱之上,留下了属于海天的标记。
做完这一切,他才心满意足地,牵着海天这具几乎要散架的身体,在港区空无一人的小径上,走走停停,欣赏着港区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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