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玻璃割伤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却比不上胸腔里翻涌的妒火。
姐姐身边应该是他,只能是他。
月光在他扭曲的脸上投射,衬得面色惨白,但眼中燃烧的怒火几乎要将车辆灼穿。
“看来要快点了。”男人转身回房。
房内唯一的光源是那台还未休眠的电脑,幽蓝的屏幕上是跳动的k线图与滚动的股票代码,数额夸张的跨国转账记录。
明明如密语一般的复杂的数据,可到了他眼中,那些闪烁的数字只不过像是在把玩一件得心应手的玩具。
对于别人他有的是办法。
可是该怎么惩罚他的宝贝呢?
「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吧。」
「休息这么久了,惩罚得再多一些,再久一些,不过分吧。」
长睫颤动,眼角甚至溢出了些许泪花,直到柔软皮肤被蹭得通红,他也不会停下。
可仅仅只靠着这样的方式抒发,他忍不了多久了。
最好哄的
当“搬运工”的后果就是全身酸软,累得离谱,阮意甚至怀疑昨天宿醉的人是她自己。
一觉睡到了中午,洗漱时发现身上多了好几处被磨红的痕迹,还都是在布料下最为柔软的地方。
但仔细一嗅,似乎又有什么类似药膏的味道,阮意还仔细看了看自己用的那瓶沐浴露,怕是过期了吧,毕竟她的洗护用品太多了。
搬了个人还弄出一堆奇怪的工伤。
起床想找罪魁祸首算账要求涨工资时,却听佣人说傅暻臣一大早就起床去公司了。
凭什么他跟个没事人一样,该死的主角光环。
阮意下楼时顾执在吃午餐,他听到了阮意下楼的声响也没有抬眸。
阮意也发觉了,顾执今天居然没叫她吃午饭,平常顾执都是生怕她会饿着,周末中午也得把她叫起来,让她吃完午饭再好好睡。
完蛋了,一看弟弟就是在跟她闹脾气。
虽然阮意不知道自己犯什么错了,但她现在已经心虚地开始流冷汗了。
这么多年来顾执跟她生气的次数屈指可数,在阮意的印象中他基本没有愤怒的情绪。
少得可怜的那几次也只是姐弟俩闹小脾气,还是因为阮意小时候像个多动症把自己弄伤了,要不就是阮意上学时赶潮流大冬天穿超大破洞裤把自己作生病了。
其余时间他可以称得上是是情绪极其稳定十分完美的贴心暖宝宝一枚,所以更多时候,顾执反而还更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