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地愉快。
“你就是我们这种普通打工族最讨厌的上班人。”
“······”
“还好周围没有你这样的同事。”
他粗眉微皱,“我倒是没有想过同事的感受······”
“在工作场所别太鹤立鸡群。偶尔体恤我们这些山鸡好吗?”
他无奈道:“OK。”
“喂,说点好听的行吗?说你们不是山鸡,明明是凤凰。每个人都有光明前程。”
“······山鸡凤凰不是你在定义?”
“唉,你······你没谈过恋爱吗?”
“你是在跟我谈恋爱吗?”
我心里一惊,“你别打岔,明知道我的意思。”
“不知道。”
我气急,不语。
按照撩人流程,我应该娇羞地伸手轻拍他的手臂,做作地用夹子音来一句“讨厌~”,“你坏坏啦”,“嘤嘤嘤”·······我忽地起鸡皮疙瘩。
快到学校的时候,他说:“不管山鸡也好凤凰也罢,都不能让别人下定论。”声音轻柔却坚决。
我说:“晚安。”我握紧包和衣袋,开门下车。
他来到我面前。看着我,不开口。
我仰头盯着他,语气不善:“很晚了,明天我们都要上班。”
“我知道,你一点都不想见我,逼不得已才······难为你了,又吃饭,又看电影,还等我画完。”
我低头。
“你,多给我点时间,即使只做朋友······”
他绝不可能满足于“朋友”关系。
“那不是无效社交嘛。”我用他说过的来回击。
“对于你是无效吗?”
“······怎麽会,我收获颇丰。”我提起袋子,晃了晃。
他又挑眉。辨不清他喜怒哀乐,灯光若隐若现在他脸上,流光溢彩。
“回去吧。”
“你先进去。”他淡淡地说。
我转身。步伐比平常更快。
上班第一天,他没有打电话。
上班第二天,他没有电话,也无信息。
上班第三天···
Zero。
奇怪,我干什麽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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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健约我去食堂,或去外面吃饭,或散步。我应允一半的邀约。
他的工作比以前更忙,频繁加班,会议增多。学校的事务,班主任的工作,上级学校安排的教学任务,上级机构派发的任务······
他的优秀班主任,职称,晋升,不是白得的,付出了时间心血,和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