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礼闭了闭眼,偏过头,嘴硬道:“没”
有字还没冒出来就被陆隽年毫不留情地吞进肚里,不同于刚才不痛不痒地吹过一阵风般,谢礼能清晰地感觉到陆隽年在啃咬他,不顾章法地亲他,直到他吃痛用手推搡,陆隽年都不曾放开。
“啪”地一声,谢礼的手终于还是拍到了陆隽年的脸上。
谢礼还以为这样陆隽年就会结束,紧绷着的双肩刚要松懈,陆隽年却很用力地加重了这个吻,将他很轻地放倒在枕头上温柔又肆无忌惮地亲。
谢礼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陆隽年与他的吻,就是此刻他能感受到的全世界。
他被亲得头昏脑胀,紧紧抓着陆隽年的手臂,将他的衣角攥得死紧。
本能地给了一点点回应。
仰头对了上去。
陆隽年睁大眼睛,停了下来。
谢礼在他心头上下了钟情蛊,谢礼动一下,他的心会跟随跳无数下。
停下来,彼此的脸与耳朵都红透了,两人呼吸都热热地缠在一起。
“跳了吗?”陆隽年垂眸看他。
谢礼浑身僵硬,皮肤滚烫,整个人如同生了锈的刀,顿在那。
谢礼作势要扇他,陆隽年把脸乖乖凑过去,带着点残留的酒气:“一边够不够,这边呢?”
“怎么不下手呢?”陆隽年故意说。
谢礼一巴掌糊在陆隽年脸上,动静很小,他没怎么用力。
谢礼那双桃花眼都瞪得跟猫儿似的,水汪汪的,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红着脖子骂他:“陆隽年你是——”
“我是喝醉了的坏东西。”陆隽年迷糊糊地亲吻他的手掌,自认了这一称呼,缓缓眨了眨眼睛,“被我抓到机会了,谢礼。”
陆隽年跪在那,挡住了一大半的光。
所有的视线范围里,谢礼只能看到他。
他心尖都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陆隽年抓住他的手,像是在抓什么独一无二的宝物。
谢礼被他这副痴迷的模样哽红了脸,挣扎了两下,心里跟火烧似的,“陆隽年,你今天晚上喝多了。”
“我没有,”陆隽年诡辩道:“就喝了一点点。”
“我看你是醉得不轻!”谢礼咬牙道。
“那我喝醉了,”陆隽年黑眸中闪烁着笑意,似乎又不敢多造次,松开他,去揉他的腿,嘴里却还在说:“喝醉了,怎么办?”
“我叫你别喝别喝,我一走你又喝这么多,醉了怪谁,难道怪得到我身上?”谢礼不善地看他。
陆隽年挑了挑眉,仿佛先前的一切铺垫就是为了等到他这句话,跟着说,还很委屈似的:“他们非要问我一些关于你的问题,没办法,我只能喝酒了。”
谢礼不想知道可好奇心又作祟,脑子里似乎想到一些不太好开口的问题,生怕陆隽年背着他抖擞出来一些,好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字眼,紧张兮兮问道:“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