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尺寸对于她来说,确实过于惊人了一些。
当他情动之下,试图全力插入,尽根没入时,那过于粗长的茎身会重重地撞击到她的子宫颈,带来一阵尖锐的、类似撞击到身体内部屏障的痛楚。
“嗯……疼……”在一次过于深入的顶撞后,田在欣忍不住蹙起眉头,出一声带着痛楚的呻吟,手指下意识地抵住了儿子的腹部,“昊天……慢一点……不要太深……顶到底了……妈妈会疼……”
昊天立刻停下了动作,脸上露出了慌张和不知所措的表情。“对不起,妈妈!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急忙道歉。
田在欣看着他慌乱的样子,心头一软,连忙安抚道“没关系,宝贝,不是你的错。……你……你以后记得,不要用尽全力往里顶,找到那个让妈妈舒服,又不会疼的深度就好……”她引导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让他感受那个大致的界限。
昊天懵懂地点点头,将母亲的话牢牢记在心里。
他不敢再肆意妄为,开始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度和深度,专注于在母亲能够承受的范围内,寻找能带给她最大快感的节奏和角度。
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和磨合,两人的身体似乎逐渐找到了默契。
昊天的动作虽然依旧青涩,却越来越能精准地撩拨到田在欣的敏感点。
他时而缓慢深入,时而快浅出,偶尔还会尝试着母亲教导的、轻轻打圈的研磨。
田在欣感觉体内的快感如同不断汇聚的溪流,逐渐汇成汹涌的江河,向着某个临界点奔腾而去。
那强烈的刺激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她的意识,让她眼前开始花,耳边只剩下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儿子粗重的呼吸声。
“啊……昊天……宝贝……就是那里……对……再快一点……妈妈……妈妈快要……”她语无伦次地呢喃着,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迎合着儿子的撞击。
终于,当昊天又一次准确地、持续地摩擦过她体内那个最敏感的凸起时,一股如同火山喷般的、无法抗拒的极致快感,从两人紧密结合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田在欣的全身!
她感觉眼前仿佛闪过一片耀眼的白光,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和感官都被那灭顶般的愉悦所吞噬。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四肢如同拥有了自己的意识般,紧紧地、死死地缠住了身上的儿子,花径内部传来一阵阵强烈而欢愉的、无法自控的痉挛和收缩,紧紧地箍住了那根带给她无上快乐的根源。
“哈啊……!”一声漫长而满足的、带着哭腔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她的喉咙,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
她全身的力气仿佛都在这一瞬间被抽空,软软地瘫倒在床上,只剩下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感受着高潮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缓缓漫过四肢百骸。
昊天被母亲这激烈的反应和体内那突如其来的、强有力的紧缩感弄得闷哼一声,差点再次提前缴械。
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伏在母亲身上,一动不动,等待着她的平静。
良久,快感的浪潮才渐渐平息。
卧室内,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粗重而满足的喘息声。
昊天静静地趴在妈妈柔软而温暖的身体上,脸颊贴着她汗湿的、依旧微微起伏的胸口,听着她逐渐平缓的心跳,感觉自己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幸福感和安宁所包围。
“妈妈……”他抬起头,看着母亲依旧带着高潮红晕的、慵懒而美丽的脸庞,轻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依赖和爱恋,“我觉得好幸福……谢谢妈妈……给了我……这么美好的体验……”
田在欣也缓缓低下头,看着儿子那双亮晶晶的、充满了纯粹喜悦的眼睛,心中最后一丝阴霾仿佛也被这温暖的幸福感驱散了。
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和后背,嘴角漾开一个疲惫却无比真实、满足的微笑。
“妈妈也很幸福……”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慵懒,却异常清晰,“谢谢你,我的宝贝……”
时间如同一条沉默的河流,表面平静无波,水下却暗流涌动,裹挟着生命不断向前。一晃眼,五年时光悄然流逝。
这五年间,这个家经历了无法忽视的剧变与悄无声息的演化。
最大的变故生在昊天初三那年的一个深秋。
夜里,主卧那持续了多年、极具穿透力的“昂~~~~~”声,在某一个时刻,戛然而止。
那晚出奇地安静。
第二天清晨,她准备去准备早餐时,现丈夫没有像往常一样起床。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
她推开主卧的门,看到丈夫依旧躺在床上,面容安详,仿佛只是沉睡,但身体已经冰冷僵硬。
医生的诊断是夜间突性呼吸暂停综合征导致的心源性猝死。
那曾经困扰田在欣无数个夜晚、将她逼离主卧的震天呼噜声,最终成为了带走她丈夫生命的、无声的杀手。
葬礼上,田在欣和昊天穿着黑色的衣服,站在墓碑前。
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肩头,气氛沉重而肃穆。
田在欣看着墓碑上丈夫那张略显严肃的照片,心中百感交集。
他有些冷漠,有些固执,在婚姻的后半程,更像是一个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熟悉的陌生人。
他算不上一个体贴的好丈夫,也并非一个情感细腻的好父亲,他错过了妻子情感的需求,也疏于参与儿子成长中许多需要引导的瞬间。
但平心而论,他也没有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他努力工作,负担家计,从未有过外遇,在物质上从未亏待过他们母子。
他做了在这个社会框架下,一个丈夫和父亲“该做”的那些事,虽然,他本可以做得更好一些……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也算是尽职了,只是这种“尽职”,缺乏了温度和人性的闪光。
昊天看着母亲湿润的眼眶,默默地握紧了她的手。
父亲的离世,对于正值青春期的他而言,冲击是复杂而深刻的。
有悲伤,有不舍,但或许也有一丝难以启齿的、枷锁断裂般的隐秘松弛。
从此,这个家里,只剩下他和妈妈相依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