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制造噪音、情感疏离的父亲,那个在家庭情感图谱中始终显得有些模糊的身影,彻底成为了过去。
丈夫去世后,田在欣并没有搬回主卧。
那间房间承载了太多不愉快的记忆,以及最终死亡的阴影。
她和昊天依旧睡在儿子那间卧室的双人床上。
这个安排,在外人看来,是母亲为了安抚刚刚失去父亲、正值敏感青春期的儿子,合情合理。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张床,早已不仅仅是母子安眠的所在,更是他们秘密情感的温室和肉体欢愉的小天堂。
家庭的格局似乎没有改变,但内在的核心已经彻底置换。
没有了那恼人的呼噜声,整个家变得真正安静下来。
这种安静,起初还带着一丝失去亲人的悲凉,但很快,就被一种只有他们两人能体会到的、亲密无间的安宁与默契所填充。
时光继续流淌,昊天升入了高一。
他的身体如同抽条的柳枝,迅猛生长,肩膀变得宽阔,喉结更加突出,声音也彻底稳定在了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频率。
他继承了父母外貌上的优点,长成了一个高大俊朗、气质沉静的青年。
而更令人惊叹的,是他那男性特征的持续育。
到了高一,他那沉睡的巨物已经成长到了一个连田在欣都感到咋舌的、不可思议的规模。
疲软时已是沉甸甸的一握,充分勃起时,更是如同一条狰狞的巨蟒,长度和粗度都远普通成年男性的范畴,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生命力。
这具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躯体,在这五年里,与田在欣成熟丰腴的身体进行了无数次的探索与交融。
他们贪婪地品尝着禁果的滋味,在彼此身上寻找着极致的快乐与情感的慰藉。
田在欣那长期干涸的情感与欲望,在这五年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汹涌的灌溉。
以往眼底那因为失眠和抑郁而留下的黑眼圈,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或许是性爱极佳的滋润作用,或许是心灵找到了归宿后的安宁,她的皮肤变得光滑紧致,焕出一种健康的光泽,眼神流转间带着被充分爱抚后的慵懒与满足。
时间仿佛对她格外宽容,非但没有留下衰老的痕迹,反而让她褪去了些许曾经的焦虑和怨气,显得比五年前更加年轻、娇媚,浑身散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饱满欲滴的风情。
然而,极致的欢愉也伴随着生理上的挑战。
大约从昊天初二开始,田在欣就无奈地现,自己身体内部的深度,已经无法完全容纳儿子那仍在不断成长的巨物了。
当他全力进入时,总有一小截粗壮的茎身,会遗憾地停留在体外,无法被完全吞没。
这个事实,一度让渴望与母亲达到最彻底结合的昊天感到些许沮丧,太长了不是好事。
但也正是这一点“遗憾”,催生出了新的习惯和探索。
在等待母亲高潮的余韵平复、或是进行第二轮亲密时,昊天喜欢深深地顶入,直到那硕大的龟头紧紧抵住母亲身体最深处的屏障,那个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子宫颈口。
他惊奇地现,在高潮的余波中,那里会像一张羞涩的小嘴一样,一开一合,微微蠕动着,吮吸、箍紧他的龟头尖端,带来一种极其微妙而舒爽的触感。
这种奇异的感受让他着迷,于是,用龟头反复顶弄、研磨那个“小嘴”,成了他性爱中一个固定而喜爱的环节,这个习惯,从初二一直持续到了高三。
人体的适应能力是惊人的。
田在欣的子宫颈,为了不断适应这个持之以恒的、“不请自来”的访客,在长达数年的时间里,开始了一种缓慢而无声的生理调整。
它变得更加柔软,更具弹性,这种变化是“润物细无声”的,以至于田在欣自己都未曾明确察觉,只是偶尔会觉得儿子顶到最深处时,那种最初的、轻微的胀痛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层次的、被撑开的饱胀感。
转折生在一个寻常的、激情褪去后的温存时刻。
如同往常一样,昊天在释放后,依旧停留在母亲体内,习惯性地用那依旧硬挺的龟头,一下下地、爱恋地顶弄着那个熟悉的“小嘴”。
然而,这一次,预想中的阻碍感并没有传来。
他的龟头在几次试探性的摩擦后,仿佛找准了一个微妙的角度,又或者是那宫口在长期的“磨合”下终于达到了某个临界点……只听一声极其细微的、如同某种薄膜被撑开的“啵”声,他感觉龟头前端猛地一空,瞬间突破了一层紧致异常的环形束缚,冲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极其狭窄、温暖而湿滑的密闭空间之中!
这一次的进入,是如此彻底,如此深入,他的阴阜终于毫无间隙地、紧密地贴上了母亲柔软的下体。
两人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前所未有的深入而愣住了。
昊天先反应过来,他难以置信地、极其缓慢地退出了一点,然后又尝试着轻轻进入。
那层曾经阻挡他的屏障似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新的、被更深处包裹的紧握感。
“妈妈……我……我好像……”昊天的声音因为震惊和激动而有些颤抖,“……进到一个更里面的地方了……”
田在欣也感受到了那种异样。
身体最核心的、孕育过生命的圣殿,此刻被儿子的龟头闯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轻微异物感和巨大心理冲击的战栗,席卷了她。
然而,并没有什么痛感,只有一种被填满到极致的、深入骨髓的饱胀感。
两人在惊愕中面面相觑,随即很快明白过来;这是突破了子宫颈,进入了子宫。
一种奇异的宁静笼罩着他们。
田在欣的心中并没有恐惧或不适,反而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深沉的情感波澜。
这个地方,曾经孕育了他,用十个月的时间,将一个小小的受精卵滋养成一个完整的生命。
如今,这个由她而出的生命,这个她最深爱的儿子,却以这样一种惊世骇俗的方式,重新回到了这个最初的、最神圣的孕育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