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心,早已被身边这个哭泣的女人完全占据,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人。
他对那些青涩的少女毫无兴趣,她们的热情和爱慕只会让他觉得困扰和麻烦。
他世界里所有的情感需求和肉体欲望,都只与他的母亲田在欣紧密相连。
他看着母亲泪眼朦胧、依赖地看着他的样子,一个念头瞬间闪过脑海。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妈妈,你陪我去上学吧。”
“啊?”田在欣愣住了,停止了哭泣,抬起泪眼看他。
“我们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住。”昊天越说越觉得这个想法可行,“家里的房子可以租出去,还能减少点开销,贴补房租。”
田在欣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如同夜空中点燃的星辰,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和渴望“真……真的吗?你会带着妈妈?”她那小心翼翼、生怕被抛弃的语气,让昊天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当然是真的。”他肯定地点点头,伸手宠溺地捏了捏她哭得有些红的小巧鼻尖,笑道,“谁让你是我最爱的母上大人呢。”
田在欣破涕为笑,脸上还挂着泪珠,笑容却如同雨后初霁的阳光,灿烂得晃眼。但仅仅几秒钟后,现实的顾虑便让她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去。
“可是……我的工作还在这边……”她嗫嚅着,声音里充满了失落和不舍。
她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虽然收入不算特别丰厚,但也是他们母子多年来重要的经济来源。
辞掉工作,意味着失去这份保障。
昊天也沉默了下来。
他刚刚升入大学,还没有独立的经济能力。
母亲的积蓄虽然有一些,但要支撑两个人在外地的生活费、房租以及他的学费,无疑会非常吃力,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他毕业找到工作。
现实的沉重,像一盆冷水,浇熄了方才一时冲动燃起的希望之火。
看着儿子蹙起的眉头,田在欣心里虽然失望,却更加心疼。
她连忙收起自己的委屈,强打起精神,反过来安慰他“没事的,宝贝。妈妈只是问问你,能听到你这么回答,知道你心里想着妈妈,妈妈已经很开心、很满足了。要带妈妈去上学,目前还不太现实呢。你好好完成自己的学业,这才是最重要的。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好不好?”
她伸出手,温柔地抚平儿子眉间的褶皱,语气故作轻松。
昊天看着母亲强颜欢笑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酸楚和责任感。
他伸出手,将母亲紧紧地、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两颗心隔着胸腔,以同样的频率剧烈地跳动着,贴得比任何时候都近,那份羁绊与甜蜜,也远世间任何一对普通的情侣。
父亲的早逝,以及这次与母亲分离的无奈,让昊天比同龄人更早地意识到了肩上的责任。
他不能再仅仅是一个享受母亲溺爱和肉体欢愉的儿子情人,他必须尽快成长起来,成为这个家、成为母亲的依靠。
进入大学后,昊天没有像一些同学那样松懈下来,享受所谓的“自由”。
他将对母亲的思念和爱恋,转化为强大的动力。
在学习上,他异常刻苦,不仅专注于课堂知识,还广泛阅读专业相关的书籍和文献,成绩始终名列前茅。
他深知,优异的成绩是获取奖学金、争取更好机会的基石。
同时,他积极地寻找各种实习和社会实践的机会。
从大一开始,他就利用寒暑假和课余时间,尝试各种兼职。
做家教、在餐厅打工……这些看似简单的工作,磨炼了他的韧性和与人交往的能力。
大二开始,他便开始寻找与专业相关的实习,尽管一开始只能做一些基础的打杂工作,但他从不挑剔,认真对待每一个任务,努力学习和积累经验。
他做这一切的目标非常明确尽快获得经济独立的能力,将他最爱的母亲接到身边,让她不再因为现实的无奈而哭泣,让他们再也无需忍受分离之苦。
而每个月,无论学业和工作多么繁忙,他都会雷打不动地抽出一个周末,坐上最早一班的高铁,回到那个有母亲在的城市。
那几个小时的旅程,对他而言,是通往天堂的朝圣之路。
每一次回家,都像是一场盛大的、隐秘的庆典。
田在欣会提前准备好他爱吃的菜,将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然后怀着少女般雀跃又紧张的心情等待。
门铃响起的那一刻,她的心总会漏跳一拍。
打开门,看到风尘仆仆却依旧俊朗挺拔的儿子,所有的思念和渴望都在瞬间爆。
往往连行李都来不及放好,玄关、客厅、甚至是厨房的流理台上,都曾留下他们激烈缠绵的痕迹。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他们会像不知疲倦的野兽,贪婪地索取着彼此的身体,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着对方的存在和爱意。
常常是一整晚都不睡,沉浸在无休无止的亲吻、抚摸和交合之中,仿佛要将分离日子里缺失的亲密,加倍地弥补回来。
在这样高频率、极深入的亲密接触中,田在欣敏锐地察觉到儿子身体的一个细微变化。
大约是在他大一那年的某个时候,她感觉体内那根熟悉的、带给她无尽欢愉与些许负担的巨物,似乎……终于停止了生长。
事实上,昊天的生殖器育期,确实比普通男性要长很多,直到他十八九岁,才真正达到了最终的形态。
当它彻底停止育时,其规模连昊天自己有时都会感到咋舌。
疲软时已是沉甸甸、颇具分量的一握,充分勃起时,狰狞可怖,长度到达了二十八厘米,粗度更是惊人,紫红色的龟头饱满如鹅卵石,茎身上青筋盘绕,充满了近乎野蛮的生命力和视觉冲击力。
昊天在暗自庆幸的同时,也感到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