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的是,它终于停下了。
因为以目前的尺寸,当他完全插入时,粗长的茎身已经能够顶到母亲子宫壁的最深处,甚至能在田在欣柔软的小腹上,清晰地顶起一个凸起的小包。
他有时会着迷地抚摸那个小包,感受着自己在她体内存在的形状,这种极致的占有和深入,带给他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他不敢想象,如果它再继续生长下去,是否又会像几年前那样,无法被母亲完全容纳,留下一截遗憾在体外。
而无奈则来自于另一个方面。
他的龟头,这个最敏感的部位,在主体停止育后,似乎又经历了一段“精雕细琢”般的微调,变得更加硕大和饱满。
带来的一个直接后果就是,以前他顶入子宫颈后,虽然紧密,但还是可以相对轻松地拔出来的。
而现在,一旦他那过于饱满的龟头突破宫口,进入子宫,就会被那紧致的环形肌肉牢牢“锁”住,如同被一张温暖湿滑的小嘴死死含住。
只有在射精后,龟头彻底疲软缩小,他才能小心翼翼地、缓慢地将它从那个极致深入的巢穴中退出。
这种被“禁锢”在母亲身体最深处的感觉,虽然带来了一种变态的归属感和满足感,但有时也难免会带来一些行动上的不便。
导致两人做吃饭、睡觉、等事情的时候都连在一起。
田在欣不止一次娇嗔过儿子“讨厌,这么贪恋妈妈的身体吗?都不肯放妈妈离开”
昊天也开玩笑的回应“毕竟是曾经孕育过我的地方,可能我还想停留久一点,让妈妈多孕育我一会。”
这种类似的对话一般都是在田在欣揪着昊天耳朵,直到昊天求饶才终止。
另一方面,如此常的尺寸,也给他日常的生活带来了不小的困扰。
普通的市售内裤根本无法舒适地容纳它,无论是疲软状态下的沉坠感,还是偶尔不经意勃起时的紧绷束缚感,都让他非常不适。
长期挤压,甚至可能导致形态上的问题。
因此,从高二下学期开始,昊天就开始穿着定制的内裤。
专门根据他的尺寸数据定制,裆部采用立体剪裁和柔软透气的弹性面料,提供足够的容纳空间和支撑,还带有特殊通道,确保不论是疲软还是勃起时,都能居中放置,保证他在日常活动和运动中都能感到舒适,同时避免因压迫而影响健康。
亏了田在欣在他小时候就教育的好,所以昊天现在有一根健康茁壮的阴茎,勃起时雄赳赳气昂昂,不偏不倚居中挺立。
满足了他自己的强迫症。
因为这件事儿,昊天没少好好“感谢”田在欣。
就这样过了半年。
秋去冬来,窗外的梧桐树落尽了最后一片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倔强地指向灰蒙蒙的天空。
这半年里,田在欣的生活被清晰地分割成两种状态一种是儿子归来的那个周末,如同盛大而短暂的节日,家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和缠绵的温度;另一种则是漫长的、儿子离开后的二十多天,偌大的房子空荡寂静得可怕,只剩下她一个人对着电视呆,或者机械地重复着上班、下班的轨迹。
每一个独处的夜晚,都显得格外漫长。
她依旧睡在儿子那张双人床上,被褥上似乎还残留着他青春的气息,但这气息也在一日日的消散中,变得越来越淡,淡到需要她用力呼吸才能捕捉到一丝幻影。
身体的记忆却比嗅觉更顽固。
腿间那熟悉的、因为长期高频性爱而养成的敏感和易湿,在独眠的夜里变得格外恼人。
常常是翻来覆去,身体内部涌起一阵空虚的燥热,内裤便不知不觉湿了一小片。
她不得不爬起来更换,有时一夜要换两三次,或者干脆脱了。
这种生理上的渴求,混合着心理上蚀骨的思念,像无数只小蚂蚁,细细密密地啃噬着她的心。
她开始频繁地看手机日历,计算着距离儿子下次回家还有多少天。
手机里,与昊天的微信聊天界面永远停留在最顶端。
她会把他来的、在校园里、在实习单位的照片放大,仔细看他是不是瘦了,眼神是不是疲惫了。
他偶尔来的语音,她会反复听上好几遍,仿佛要从那低沉磁性的嗓音里,汲取一点支撑下去的力量。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个周末的深夜,田在欣又一次从湿黏的梦境中惊醒,看着窗外清冷的月光,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我要去见儿子,就这个周末!”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野草般疯狂滋长,瞬间压倒了所有理性的顾虑;工作的疲惫、来回奔波的辛苦、以及那笔不算便宜的高铁往返票钱。
她只想立刻、马上,见到她生命里唯一的光和热。
决定了要去,接下来便是如同少女怀春般,带着羞涩与兴奋的精心准备。
去见他,不能是平日里那个穿着银行制服、略显刻板的职业女性,也不能是居家时随意套着睡衣、不施粉黛的母亲。
她要以一个……一个能让他眼前一亮,甚至感到惊艳的形象出现。
天终于大亮,她打开了那个许久未曾认真打理过的衣帽间。
手指掠过一排排颜色保守、款式端庄的西装套裙和长裤,最终,停留在了一件压箱底的白色丝质衬衫上。
这件衬衫设计别致,领口带着细微的荷叶边,材质泛着珍珠般柔和的光泽,是她几年前一时冲动买下,却几乎没怎么穿过的。
她又找出了一条年轻时穿过的黑色的紧身热裤,裤腿极短,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她依然挺翘浑圆的臀部,展露出那双因为长期注意保养而依旧笔直修长的腿。
光是这些还不够。
她记得儿子小时候说过,曾对她穿过丝袜的腿产生过特别的情绪。
那种被包裹的、若隐若现的朦胧美感,似乎对他有着独特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