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悉索索的像是蹭到了衣服布料上,一直有杂音,咿咿呀呀。
骨感分明的指节握住手机总算拿起,陈屹泽抬起手机又听见男人裹着怒气的质询:“干什么呢你?”
心情姣好,陈屹泽被质问反而笑了声,目光慢腾腾从姜厘红肿的唇上掠过,他拖着腔,抵了下墙往旁边踱,“我在——”
“吃东西。”
老屋门框刷了桐油,要干两天,之后再上漆。
陈屹泽短暂失去了去老屋的理由。姜厘眼眶刺激到泛着潮红,尾音带着乞声。
“他给你换的鞋?”
上衣被推到锁骨,有什么冰冷的金属在皮肤上腾挪着。
脚趾微蜷,姜厘眼底一片潮湿,抱住陈屹泽埋在身前的头,“没有,是我自己。”
“还有大衣,我只披了半分钟,本来就要脱掉的……”
还没等他耐着心一点点拷问,姜厘已经和盘托出。
她惊慌地低头看着陈屹泽一点点用舌尖挑。逗某点,舒慰的感受从太阳穴汹涌而来,只有颤音暴露此刻共存的惧意。
“我以后乖,放过我好不好哥哥……”
女生讨好的模样楚楚可怜,颈轻仰着,呼吸慢慢变急,暴露出的肌肤像刚摘下的水蜜桃,嫩又红,摇摇颤颤。
陈屹泽低头没吭,润湿的舌尖轻轻吻向另一处,眼底荡过醒目的欲。望。
“没关系啊,你以后继续。”
骨感指节悬着的红绳,悄无声息地系到水蜜桃尖尖上。
冷涩的金属夹做了改造,咬合力并没有那么强,但姜厘仍然被那股突如其来的挤压胀痛感搞到差点痉挛。
她背脊屈成弯状,只能发出短促的呜咽声,蜷在男生腿下。
陈屹泽又照顾地探查了一下她另一个敏。感处。
半秒后,指尖拉出洇秽的黏丝:“是不是被搞得很爽?”
他又笑,眸色晦暗不明。
“我还没进呢宝宝。”
“他知不知道我用两根手指就能让你高?”
碾磨轻挑,指尖运着力道在高点反复刺激,姜厘头脑迷乱,慢慢蹭到陈屹泽怀中,口中含糊不清着什么。
陈屹泽低头,任由她发丝讨好地蹭着自己,慢慢听懂她的话,又制住她并。腿的动作。
“今天是谁不乖?”
“不乖就该被调,我不乖你也可以调我啊宝宝。”
“你有机会么,我跟你报备的时候你不是正跟别的男人呆在一块呢?”
怨妒的语气以极为坦荡的口吻说出。
陈屹泽说完,姜厘额头已经汗湿了,她有些恍惚地听到铃铛铃铎作响,蚕食的神智逐渐飞逝,脑子更空,床单褶皱成一片。
扩张完成,陈屹泽拍她,换位置。
“现在可以收拾我了宝宝。”
“夹我。”
他尝试过陪奶奶卖水果,心不在焉地蹲在那,始终往一个方向瞧。
张桂香简直没眼看,直言:“记月巷02号,不知道路?”
陈屹泽迅速收回视线,小声说:“不是看那边。”
张桂香懒得付出慈爱,让他快点离开。
他重新回到铺子,还是决定要按照草稿把自己设计好的、适合老屋的小家具给打出来。
孙明屁股着火一样冲进来时,陈屹泽正在刨木头。
“屹泽屹泽!屹泽啊!”孙明疯了一样,大喊自己在网上搜姜厘几个字,居然真的搜出结果。
“她是一个钢琴家,得了好多奖!”
陈屹泽停下手里的活,接过手机来瞧。
关于这个人的词条都是一个个光鲜瞩目的奖项,照片那一栏排列着她穿着漂亮裙子弹琴的模样。
除了荣誉,还有其它内容。
孙明喋喋不休:“我就手闲搜一下,没想到她真的很厉害!哇屹泽,这不是缘分嘛!你心心念念那漂亮姑娘不是也弹琴?说起来,像我们这种普通人,就什么都找不到……”
陈屹泽没听进去几句,手指慢慢往下滑,看到了更多。姜厘飞快踩了他一脚,打开反锁要把他往外推。
照片中的肌肉像是有了实感,像座山一样堆了半天移动不得,姜厘捋起袖子,一鼓作气再欲把人清出屋内,陈屹泽仗着身高差,直接把人夹在腋下。
“我知道对妹妹好啊,我对她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