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那柄小巧的弯剪,在指尖灵活地转动着,寒光在白景离眼中一闪一闪。
她俯下身,吐气如兰,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残忍,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会让你活着。让你用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去亲眼看着,你那饱读诗书、知书达理的母亲,是如何在别的、真正的『男人』胯下承欢的。而你,连最基本的欲望都不会再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听着,嫉妒着,痛苦着……永生永世。”
他不怕死,但他却害怕失去男人尊严的根本,变成对方口中那不男不女、不人不鬼的怪物。
彻骨的寒意,瞬间化为无边无际的恐惧,将他吞噬。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抖,牙齿上下打颤,出“咯咯”的声响。
他眼中的怒火,在极致的恐惧面前,彻底熄灭了。
“不……不要。”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求你……别那样。”
他的声音不再高亢,而是带着哀求。他放下了姿态,这是他屈服的开始。
薛红泪看着他这副模样,满意地笑了。她站起身,当着他的面,缓缓褪下自己的红色罗衫,露出一具曲线玲珑、媚态入骨的完美胴体。
她从乌木盘中取出一枚殷红的药丸,捏开白景离的嘴,强行喂了下去。
“这是『升龙丸』,能让你最后再体验一次做男人的『乐趣』。”
药丸入口即化,一股燥热的暖流瞬间传遍全身。白景离惊恐地现,自己的身体,竟在这极致的恐惧中,不受控制地起了最原始的反应。
薛红泪走到他面前,脱下亵裤,分开双腿,将自己那散着致命诱惑的私密部位,展现在他眼前。她用胜利者的口吻,嘲弄道
“你们男人,不就是为了这点东西,才活着的吗?看你,多可怜。明明吓得像条狗,身体却这么诚实。来,爬过来,用你那张能言善辩的嘴,取悦本座。让本座看看,一个男人的尊严,在欲望面前,到底值几文钱。”
何等恶毒的羞辱!一个被下了春药的男人,面对着一个绝美的裸女,却被要求以最卑微的姿态去乞求一个不被彻底毁灭的机会。
白景离的理智与本能,在这一刻展开了天人交战。
他看着眼前那诱人的身体,感受着自己体内那股无法抑制的汹涌欲望,再想到即将面临的酷刑,他心中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和尊严,尽全身力气,拖动着被铁链束缚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向着那个支配他命运的魔女,爬了过去。
然而,就在他的嘴唇即将触碰到那片禁忌之地的瞬间,薛红泪却猛地一脚,将他狠狠地踹开。
“哈哈哈!”她爆出畅快淋漓的大笑,笑得花枝乱颤,“你这蠢货!你还真以为,我会让你这等卑贱的东西,碰我的身子吗?”
她重新穿上纱衣,脸上那最后一丝伪装的温情也消失不见,只剩下冰冷。
她从髻上,取下一根赤金打造的尖锐凤头钗,在烛火上缓缓烧灼,直至钗头变得通红。
她走到白景离身前,捏住他那因药力而怒张的阳根,将那烧红的钗头,狠狠地从龟头上方的尿孔刺了进去!瞬间散出一股皮肉的焦臭。
“啊——!”
剧痛,远胜过世间任何一种酷刑。这并非单纯的伤害,而是一种标记,烙印般的酷刑。
白景离出一声惨叫,身体猛烈地痉挛,药力与剧痛的双重刺激下,竟当场失禁,污秽流了一地。
薛红泪嫌恶地皱了皱眉,站起身来,抬起一条修长的玉腿,将下体对准白景离的脸,一股温热腥骚的液体喷涌而出,将他淋了个满头满脸。
“脏东西,就该用脏东西来洗。”她轻蔑地说着,仿佛在做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白景离被这腥骚的液体浇得无法呼吸,泪水、尿液、汗水混在一起,流进他的嘴里,咸涩而苦楚。
他正自挣扎,却见薛红泪又蹲下身,拿着刚刚用来擦拭下体残留尿液的亵裤,精准地塞入他的嘴里。
“别哭了,小郎君,”她柔声说道,语气中却听不出半分温柔,“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呢。”
这极致的痛苦与羞辱,终于引爆了他心中最后一丝血性。白景离彻底疯了。
他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竟用头狠狠地撞向身旁的墙壁,巨大的力量让他挣脱了一只手的铁链。
他抓起那把银亮的小刀,不顾一切地朝着薛红泪刺去!
薛红泪看着他那困兽犹斗的疯狂模样,非但没有躲闪,眼中反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不退反进,身形一晃,轻易地避开了刀锋,同时一脚踢在他的手腕上。
小刀脱手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夺”的一声,深深地钉在了地牢的木门之上。
薛红泪一脚踩住白景离的胸膛,俯下身,凝视着他那双因绝望而放大的瞳孔,用陶醉的语气,轻声说道“对,就是这个眼神……真是,太美了。”
她站起身,对早已等候在一旁的两名专司刑罚的魔宗徒吩咐道
“动手吧。手脚麻利些,别弄死了。宗主还指望着,看一场母子相会的『好戏』呢。”
冰冷的刀锋,在昏暗的烛火下,反射出一道森然的寒光。
地牢之内,一阵惨叫,仅仅持续了半息,便被楼上那喧嚣的靡靡之音,彻底淹没。
酷刑结束。
白景离躺在血泊之中,气息奄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一部分,已经永远地离他而去。
薛红泪走回他身边,蹲下,用一方洁白的丝帕,擦拭着自己手上并不存在的污迹。
她看着地上那具如同破败玩偶般的躯体,声音轻柔“你方才说谁是『以色侍人的东西』,是『娼妇』?”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现在,你再看看你自己。你连侍奉女人的资格都没有了。从今往后,你便是我万魔宗内,一件连欲望都不会再有的……玩物,一件由本座打造的、最完美的艺术品。”
“哦……你还说了『残花败柳』。可如今,你连做『花』的资格,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