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先把这八百三十万两的天价账单结清!
否则,一切免谈!
殿内再次陷入死寂,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宝座上的母亲,看她如何裁决这烫手的山芋。
是咬牙支付这天文数字,换取名义上对朔风军的控制权,还是……被迫收回成命?
母亲的脸色,也变得异常凝重起来。
端坐在鎏金王座上的母亲,那身火辣暴露的华丽礼服此刻仿佛成了她焦灼内心的反衬。
丰硕如磨盘的巨臀深陷在王座中,因为紧绷而更显轮廓惊人,裸露的半个肩膀下,手臂肌肉不自觉地绷紧,使得那对几乎要撑爆束胸的巨乳随着她加重的呼吸而剧烈起伏,深邃的乳沟仿佛能吞噬所有的光线。
修长的大腿在生丝长裙的间隙中不安地微微摩擦,连那若隐若现的修身亵裤勾勒出的饱满轮廓,似乎也透着一股烦躁。
她秀美的面容上,那双明媚的眼眸此刻写满了惊愕与为难。
八百三十万两!这个数字显然远远出了她的预料。
“月……月儿……”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央求,与她此刻性感威严的形象形成奇特反差,“非是娘,非是镇北司不愿给这笔赏银……只是……只是如今镇北司每年岁入,刨去各项开支,满打满算也仅有二百一十万两……这还要用于新修水利、开垦荒地、编练新军、开设文教、供养上下官吏……能做到一年没有赤字已是万幸,实在是……实在是拿不出如此天价的开支啊……”她身子微微前倾,带着一种近乎讨好的姿态“你看……能不能宽限几年,让司库……慢慢付钱?”我看着她在权力与现实之间挣扎的模样,心中冷笑更甚。
我依旧保持着恭敬的姿态,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清晰“母亲大人,您似乎……没有理解对。”我一字一句地纠正,“这八百三十万两,仅仅是此次西征,按照《赏功例》核算,赏赐将士们所需的一次性费用。”我顿了顿,看着母亲骤然变得更加苍白的脸色,继续投下更沉重的巨石“朔风军乃百战精锐,其日常训练耗材、粮草被服、军饷开支、甲胄兵器维护更换……林林总总,每年便需要三百到四百万两白银维持!否则,军备松弛,士气低落,与寻常乌合之众何异?”我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平静“若镇北司无法支付这笔维系军队存在的费用……母亲大人,请您试想,这样一支刚刚立下灭国之功、骄悍无比的亡命之徒,在得知他们连基本生存都无法保障时,会做出什么事?明天,不,或许就在今夜,他们就会哗变!”我抬起眼,目光直视母亲“到那时,纵是月儿有心弹压,恐怕……也无力回天了。”母亲顿时陷入沉思,秀美的面容上焦虑之色愈浓重,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华丽的裙摆。
她显然被“哗变”这个词深深震慑住了。
我趁势追问,语气带着一丝玩味“更何况,这支军队傲气冲天,除了月儿和几位他们信服的将领,怕是谁都不服。不知母亲打算……让谁来接管这支骄兵悍将?”母亲似乎早已有人选,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让你小姨夫君家的那位表亲,胥子瑕来统领,他……”她话未说完,我已出一声毫不掩饰的冷笑,打断了她“胥子瑕?恕月儿孤陋寡闻,不知这位胥大人,可曾立下何等军功?是在哪场战役中斩将夺旗,还是曾为镇北司拓土百里?”一旁的小姨妇隐早已按捺不住,傲慢地扬起下巴,抢白道“韩月!你休要小瞧人!子瑕表兄虽然年轻,但天赋异禀,曾在校场之上,独自击败过五个力士的围攻!其武技一流,乃是我安西年轻一辈中出类拔萃的翘楚!”
“呵……”我轻嗤一声,语气充满了不屑,“匹夫之勇罢了!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弓弩齐,任你个人武艺再高,面对如蝗箭雨、如林长矛,顷刻间便会化作肉泥!统军之道,岂是区区校场斗殴所能衡量?”
“你!”小姨被我这话气得勃然大怒,指着我尖声道,“韩月!你一个不通武技之人,分明就是嫉妒!嫉妒子瑕表兄武艺高强,远胜于你!你除了会耍弄阴谋诡计,还会什么?!”面对小姨的失态咆哮,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宝座上脸色变幻不定的母亲。
我将最现实的问题——巨额军费和军队忠诚度,赤裸裸地摆在了台面上。
我看她,如何接下这烫手的山芋,又如何安置这支只听我号令的虎狼之师。
大殿内的气氛,再次凝固到了冰点。
我无视小姨那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庞,继续用言语刺激道“击败五人?呵,别说区区五人,便是在万军之中阵斩五十人的猛士,我朔风军麾下,没有几千,也有数百!若小姨认定那位胥子瑕大人勇猛无双,那不妨请他出来,与我亲卫队中随意一人,比试比试如何?”我语气刻意放缓,带着一丝戏谑“放心,我叮嘱他们手下留情,不会出人命的,至多……躺上几个月罢了。”
“放肆!”小姨大怒,声音尖利,“韩月!你竟敢让那些亡命之徒、无耻的武夫,与子瑕这等贵公子同场较量?他们是贵族!较量是一种高雅的艺术,是力量与技巧的展示,岂是你们那等肮脏的杀人手段可以玷污的!”
“亡命之徒?无耻武夫?”我的声音陡然提高,变得严厉起来,目光如冰冷的刀锋直刺小姨,“小姨此言何意?!若无这些你口中的‘亡命之徒’、‘无耻武夫’在前线浴血拼杀,为你荡平敌寇,你,还有你身后那群只会高谈阔论的公子哥,有何资格安然坐在这龟滋王宫的大殿之上,享受着权势与富贵?!”我踏前一步,气势逼人“既然小姨如此瞧不起我麾下将士,认为贵族艺术高于一切,那好啊!下次若再有波斯大军压境,或龟滋余孽作乱,就请小姨带着你那位精通‘高雅艺术’的胥子瑕,独自去面对如何?看看你们的‘艺术’,能否挡得住敌人的铁蹄与弓弩!”
“你……你混账!”小姨被我这番毫不留情的话彻底激怒,她气得浑身抖,也顾不得什么仪态风度,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韩月!你……你不尊重长辈!不敬父母!你贪财好色,年仅十六,就急不可耐地纳了薛夫人、吡胛夫人两个守寡人妻,不知廉耻!若非你母亲关爱你,照顾你,念在骨肉亲情,我早……我早让人去了你的官职,把你滚去神庙里拜祖先思过去了!”就在这剑拔弩张、言辞如同毒箭般互射的时刻,端坐在王座上的母亲终于无法再保持沉默。
她高挑丰腴的身体因为焦急而微微前倾,那对丰硕如瓜的巨乳在紧绷的礼服下剧烈起伏,深邃的乳沟仿佛要溢出来,裸露的香肩肌肉绷紧,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修长浑圆的大腿在生丝长裙下不安地相互摩挲,使得裙摆间那若隐若现的修身亵裤轮廓更加清晰,圆润的臀肉在王座上不安地挪动,仿佛那华丽的座位此刻布满了针毡。
她张了张嘴,那涂抹着艳红胭脂的唇瓣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来劝解,一边是她疼爱乃至依赖的儿子,一边是她关系紧密、代表着家族利益的妹妹。
她那美艳成熟的脸上写满了有心劝解却无从开口的窘态,秀眉紧蹙,眼神在我和小姨之间焦急地来回逡巡,最终只化作一声带着无奈与焦灼的轻叹,那只戴着精美护甲的手抬起,又无力地落下,最终只能紧紧抓住王座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的沉默与窘迫,本身就已经是一种表态。这朝堂之上的风暴,已然出了她所能完全掌控的范畴。
高踞于王座之上的母亲,那身华丽而暴露的礼服此刻仿佛成了她复杂心绪的外化。
她愧疚地看着我,那双明媚的眼眸中交织着自责、无奈与一种近乎破釜沉舟的决心。
她先是微微侧,对侍立一旁的青鸾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将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姨拉开。
小姨妇隐本就被我方才的气势与言辞吓得心惊,此刻见青鸾上前,更是无所适从,只得顺着青鸾的力道被带离中心区域,一边退开,一边还不甘地向着母亲的方向继续控诉着我的“不忠不孝”。
母亲听着这些话语,十分尴尬,美艳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但她很快将目光重新聚焦在我身上。
她向我伸出手,那手指修长有力,带着常年握持兵器的薄茧,却又保养得宜。
“月儿,到娘身边来。”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温柔,又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依言走上前去。
母亲高挑丰腴的身躯从王座上站起,接近两米的身高带来强大的压迫感,她先是伸出手揽住我的肩膀,那丰硕如瓜的巨乳因动作而微微晃动,几乎要蹭到我的臂膀。
随即,她高高举起我的手,面向殿内所有神色各异的文武百官、部落汗王、邦国君主,用清晰而坚定的声音宣布“今日,在此,本统领宣告无论月儿是否即刻交卸兵权,自今日起,韩月便是我镇北司副统领!”她目光锐利地扫过全场,每一个字都如同烙印“镇北司辖下诸军,及所有文武官员,各部落汗王,邦国国王,均需受其节制!”说罢,她示意我坐在她身边的副座上,那是仅次于王座的位置。
她俯下身,在我耳边,却又让声音足以让前排的人听到“从今天起,月儿的话,就是我的话!”然而,这石破天惊的任命还未让众人消化,母亲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所有人大惊失色!
她竟当着这大庭广众的面,双手捧起我的脸,那张美艳绝伦、带着成熟风韵的脸庞在我眼前放大,不容我反应,温热的唇瓣便覆了上来!
我有些惊讶,也有些慌乱,本能地想要偏头避开,这实在是太出格了!
但母亲的双手死死拉住我的脸颊,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恳求与强势的颤音在我唇边响起“别拒绝为娘……娘很爱你……是娘错了……”话音未落,她竟伸出灵巧的舌头,先是有些粗暴地在我紧闭的嘴唇上乱舔,试图撬开我的牙关,随即,趁我震惊松懈的瞬间,深入了我的口腔!
我们激烈地吮吸着彼此的口腔,舔舐着彼此的唾液。
她口中的气息带着一丝清甜与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这个舌吻充满了悖伦的激情与一种近乎绝望的标记。
我能感觉到她饱满的胸脯紧紧压在我的胸膛,修长有力的大腿不经意地与我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