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谁也不会想到“臭厨子”傻柱会帮“文化人”阎老西藏书。
主意已定,阎埠贵立刻行动。
他找来防水的油布,将几本最重要的参考书和笔记仔细包好,又外面套上一层旧麻袋,捆扎结实。
夜更深了,估摸着院里人都已睡沉,他抱起这包书,像幽灵一样溜出家门。
初夏的夜风带着凉意,吹得院里的老槐树沙沙作响。
阎埠贵屏住呼吸,贴着墙根阴影,小心翼翼地向中院傻柱住的小杂屋挪去。
【观察入微】技能全力运转,耳朵捕捉着任何一丝异常的声响。
还好,四下无人,只有不知名的虫子在角落低鸣。
他轻轻叩响了傻柱的房门。
“谁啊?大半夜的!”里面传来傻柱带着睡意和不耐烦的嘟囔。
“柱子,是我,阎埠贵。”声音压得极低。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傻柱揉着惺忪睡眼,一脸诧异:
“三大爷?您这……唱哪出啊?”
“进去说。”
阎埠贵侧身挤了进去,反手轻轻带上门。
昏暗的灯光下,傻柱看着阎埠贵怀里那包东西,又看看他严肃的表情,睡意醒了大半:
“您这是……”
“柱子,长话短说。”阎埠贵语气急促而诚恳,“二大爷盯上我了,为之前学习小组的事。我这儿几本书,放家里扎眼。放你这儿,帮我藏着,行不行?”
傻柱愣了一下,挠挠头:“书?就为这?您怕他刘海中个草包干啥?”
“不是怕他,是怕麻烦。”阎埠贵叹口气。
“这年头,沾上‘书’字就没好事。柱子,院里我就信你。你地方大,人又仗义,放你这儿最稳妥。”
傻柱虽然嘴上常挤兑阎埠贵“算计”,但经过之前种种,心里早已认可了这位变得不一样的三大爷。
尤其是阎埠贵关键时刻救贾张氏、暗中接济李家、还点拨过他和秦淮茹的关系,这份信任已然建立。
他瞅了瞅那包书,又瞅了瞅阎埠贵殷切的眼神,一拍大腿:
“成!您信得过我傻柱,这点事算啥!搁我这儿您放一百个心!我塞那堆土豆白菜后面,鬼都找不着!”
阎埠贵心中一松,郑重道:“柱子,谢了!这份情我记着!”
“嗐,邻里邻居的,说这外道话!”傻柱摆摆手,接过那包书,掂量了一下,“就这点?还有没?一并拿来!”
“没了,就这些要紧的。”阎埠贵心下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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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这人,答应了的事,就会做到十足。
藏好书,阎埠贵不敢久留,又悄无声息地溜回自家。
躺回床上,心里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
书籍的安全,暂时有了保障。
但光藏起来还不够。
刘海中既然以“学习小组”为借口难,明面的活动必须彻底停止,甚至要做出“深刻反省”的姿态。
第二天,阎埠贵就找到了刘海中。
“二大爷,”
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悔过”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