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跟着卫清海来到了监丞府。
只是在外围,就能够感受到破旧。
原本朱色的木门掉了漆,木色斑驳的藏在暗的红色中。
屋顶的瓦掉落了几块,衙役正在修理。
卫清海:“殿下,将军,见笑了。”
傅年摇摇头。
卫清海:“宁城的客栈都关门了,只能委屈二位暂时住在这里了。”
于是傅年和夏玦跟着卫清海去了大厅。
而车队的其他人负责收整行李。
大厅里,夏玦依旧是那副乖宝宝的模样。
傅年帮他把茶水吹凉至刚好能入口。
卫清海看着如此场景:“当年宁城一别,老臣还以为便与将军无法相见了。”
傅年:“卫大人还如当年一般。”
卫清海苦笑:“还如当年那般不懂变通吗?”
傅年:“还如当年一般,未忘本心。”
卫清海看着傅年的眼神中有些感慨。
其实他有过机会升迁,去到距离京城更近的地方。
远离战火。
可是他想,宁城的百姓都如此艰难了,若是再来一个贪官污吏,他们该如何活。
于是就留了下来。
傅年大概也知道他在感慨什么。
这个时代虽然乱,却总有一群坚守初心的人。
也正是这样的一群人,才让夏靖安这个昏君的国家显得没那么无可救药。
傅年:“就算皇帝再昏聩,也该拨了几波银粮下来了。”
卫清海:“拨了,一路留一路拦。”
卫清海:“真正到宁城,能够分给百姓的,能有多少。”
卫清海:“说实话,陛下将这次的使团掌管者保密得太严。”
卫清海:“在见到您之前,老臣还以为宁城得命数就到这了。”
傅年:“这次的事,得利者太多。”
傅年:“我们一路假扮商队,如此才成功安全到达。”
傅年:“夏靖安就算再昏庸无能,他也知道,这次的事如果不好好解决。”
傅年:“他的位子,就不保了。”
夏玦听到二人用全名称呼皇帝,也没什么反应。
毕竟那位陛下做的事情,可没有一件是值得别人尊敬的。
傅年:“如今带来的粮食数量撑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