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回到京城重新调运,又没有可以信任的人。”
卫清海:“老夫也担心粮食数量,依将军所见,该如何。”
傅年思考片刻:“彻底烂掉的树,就连根拔起。”
卫清海:“胆敢私吞赈灾款的,背后定是有人撑腰的。”
傅年不屑地笑了笑:“难道我得罪地人还少吗?”
傅年:“谁能有当今龙椅上的那位更难缠。”
卫清海显然也知道夏靖安对于傅年的忌惮。
不然也不会让自己痴傻的儿子娶了傅年。
想到这里,卫清海瞥了一眼自己在门口花坛前揪叶子玩的夏玦。
卫清海:“将军,受苦了。”
傅年却摆摆手:“不苦不苦,小孩儿没什么复杂心思,倒是比常人好相与。”
卫清海:“可这傅家血脉”
傅年:“我本就是个马革裹尸的下场,有没有血脉传承靠运气。”
傅年:“也不用怪他。”
卫清海见状也只能叹口气,便不劝了。
就算是刚刚相见,也能看出傅年对夏玦的宠溺。
卫清海想:罢了罢了,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
傅年:“为了更好的解决问题,还烦请大人与我们说说现在的状况。”
卫清海:“自然。”
原来宁城虽然遭受战乱已久。
但之前对所攒下来的财富还算能够撑住。
直到第一场雪来临,气候比往年都寒冷得多。
又加上之前打仗,戍边军没有粮草、被褥都是直接来城里拿。
仗着自己在为他们戍边,这些将士一分钱也没给。
导致城中粮食短缺,厚褥又被拿走许多。
百姓冻的冻死,饿的饿死。
有的决定逃亡,也在一半的路上就坚持不下去了。
傅年:“好消息是,暂时没有疫病。”
卫清海点点头,若是疫病还爆,那这座城,将会更加难以拯救。
傅年:“如今,我们该想想,如何连根拔除了。”
傅年和卫清海在大厅里面商议。
夏玦以困了为借口,趁机回了自己的房间。
趁着傅年还没回来,赶快和红琴商议。
夏玦:“怎么样了,长姐那边有消息了吗?”
红琴点点头:“卫清海确实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