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作镇定,跟董学斌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然后借口去洗手间,站起身,拉上了病床周围那圈蓝白色的隔帘。
隔帘刚一合上,几乎是同一时间,一道黑影就从病房的角落里闪了出来,正是许东。
他脸上带着一贯的、令人作呕的戏谑笑容,手里晃着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一条刚刚出的短信“骚货,到帘子外面来,让老子看看你为你那情郎伤心的骚样。”
瞿芸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用气音哀求道“许东……不要在这里……学斌他就在里面……”
“就在里面才好玩啊。”许东笑得更加残忍,他一把抓住瞿芸萱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身前,另一只手熟练地掀开了她那身得体的连衣裙裙摆。
他根本没脱掉她那条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只是粗暴地将内裤连同丝袜一起扯到一旁,露出了那片早已被他和他父亲开得泥泞不堪的、光洁的白虎秘地。
许东的手指只是在那片湿润的穴口周围轻轻一碰,瞿芸萱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股股羞耻的淫液立刻从那紧闭的肉缝中涌出,将他的手指都打湿了。
她这具身体,早已被调教得无比敏感,光是闻到许东身上那股充满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就已经开始做好了迎接侵犯的准备。
“你看,你这骚屄多想我。”许东感受着指尖的滑腻,他将那沾满淫液的手指凑到瞿芸萱的鼻尖,强迫她闻着自己身体分泌出的骚味,“嘴上说不要,下面倒是流水流得欢。是不是一想到你那废物男人就躺在几米外,听着你被我肏,就兴奋得不行?”
“不……不是的……求你……”瞿芸萱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她想挣扎,但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任由许东将她转过身,按在冰冷的墙壁上,摆出一个屈辱的、方便从后方进入的姿势。
许东没有再废话,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硬得紫、青筋暴起的狰狞肉屌。
他没有立刻插进去,而是用那粗大的、滚烫的龟头,在那片已经被淫水浸透的、肥美的臀缝间来回地研磨、顶弄。
“呜……”瞿芸萱被这股熟悉的、粗暴的热度烫得浑身一颤,双腿不受控制地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她只能用双手撑着墙壁,高高地撅起自己那两瓣肉感十足的肥美雌臀,以迎合身后那根即将到来的、野蛮的侵犯。
她的身体,在羞耻与恐惧中,竟然隐隐升起了一丝被压抑的、邪恶的期待。
“噗嗤!”
伴随着一声粘腻而响亮的水声,许东扶着自己那根雄壮的马屌,腰部猛地向下一沉,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便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狠狠地贯穿了瞿芸萱那早已准备就绪的、湿滑紧致的骚穴。
“齁哦哦哦哦~??!”强烈的贯穿感让瞿芸萱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额头重重地撞在墙上,喉咙深处几乎要冲出一声高亢的浪叫。
但她立刻反应过来,这是在医院,董学斌就在帘子后面!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将那即将出口的淫靡叫声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只从喉咙里出一连串被堵住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呜”咽咽声。
“叫啊!怎么不叫了?”许东一边开始缓缓地、研磨式地抽插,一边在她耳边恶意地低语,“让你那废物男人听听,他心目中的女神,是怎么在他病床外面,被别的男人当母狗一样肏的!让他听听你这骚屄被我这根大鸡巴肏得有多爽!”
说完,他便不再满足于缓慢的研磨,而是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刺!
“啪!啪!啪!啪!”
“噗滋!咕啾!噗滋!”
那根黝黑粗壮的肉棒在瞿芸萱那紧窄湿热的穴道里疯狂地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血丝和白浊的淫液,每一次插入,又都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那敏感的子宫口上。
肉体与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混合着液体被搅动的咕啾声,在这安静的病房外侧,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荡。
瞿芸萱那两瓣肥硕雪白的臀肉,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被拍打出一波又一波耀眼的肉浪,很快就变得一片通红。
“呜……嗯啊……不要……轻点……齁哦哦哦~??会被听见的……求你了……”瞿芸萱的意识在剧烈的快感和极致的恐惧中沉浮,她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但那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和浪叫,还是不断地从她的指缝间溢出。
而帘子内,原本因为伤痛而昏昏欲睡的董学斌,被外面隐约传来的奇怪声音弄得皱起了眉头。
那声音很奇怪,像是有什么重物在不断撞击墙壁,还夹杂着一种……一种奇怪的水声。
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他似乎还听到了一个男人因为极度舒爽而出的、压抑的叹息声,以及……一个女人被捂住嘴巴后出的、断断续续的、像是哭泣又像是欢愉的呜咽声。
是芸萱吗?她在外面跟谁在一起?在做什么?董学斌的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他想掀开帘子看看,但身体的虚弱让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骚货!老子要射了!”许东在瞿芸萱的耳边出野兽般的低吼,他抓着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下身的冲撞变得更加疯狂、更加毫无章法。
他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欲望和恶意,都随着精液一起,狠狠地射进这个女人的身体最深处。
“不?不要射在里面……呜……会被现的……啊啊啊啊~??要去了!小穴要被大鸡巴肏坏了哦哦哦哦!”瞿芸萱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即将喷的灼热,她的身体也达到了承受的极限。
一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仿佛要将她灵魂都冲走的巨大快感,从被反复蹂躏的子宫深处轰然爆!
她的身体猛地绷直,脚趾蜷缩起来,一股股滚烫的淫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穴口喷涌而出,将许东那根正在冲刺的肉棒浇灌得更加湿滑。
几乎在同一时间,许东也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将自己那积攒了许久的、滚烫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尽数轰入了她那痉挛不止的子宫深处。
高潮过后的余韵让两人都有些脱力。
许东喘着粗气,从瞿芸萱那还在不断收缩的穴道里抽出了自己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
大量的混合液体顺着瞿芸萱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瞿芸萱浑身瘫软,像一滩烂泥般顺着墙壁滑倒在地。
她双目失神,大口地喘着气,脸上还挂着高潮后未褪的潮红和泪痕。
她那件原本得体的连衣裙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
许东整理好自己的裤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在地的瞿芸萱,脸上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笑容。
他蹲下身,捏住瞿芸萱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然后拿出手机,删掉了那段录像和短信。
“记住,骚货。”他拍了拍瞿芸萱的脸,“只要我想,随时随地,你都得把腿张开,让我肏。不管是在你家,还是在你那废物男人的病床前。”
说完,他站起身,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拉开病房的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又过了许久,瞿芸萱才勉强找回一丝力气。
她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用纸巾胡乱地擦拭着自己腿间和地上的污秽,然后整理好自己那件已经不成样子的衣服,努力平复着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