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凛让略带神秘感说,“出了我的酒庄,或许你可以得到一个你从来不知道的秘密。我们的谈话,记得保密。”
“好。”齐云渊沉下脸。
“我会让管家把你要的东西送到齐家,包括那瓶上好的朗姆酒。”
目视齐云渊消失在前厅。
酒庄管家被传唤进入,段凛让背对着管家:
“温禾砚出去之后,有看住他么?”
“温二少爷拒绝我们的照顾,索性让他在酒庄外等候。”
“调取针孔摄像头的监控。”
“好的。”
齐云渊一离开酒庄,蹲在酒庄门口的温禾砚单纯无害地抬头望着他,眼里充满了不安,“云渊哥,你们聊了什么?”
他眼神复杂。
从那双眼神中,温禾砚似乎读出了不该有的情绪。
齐云渊把车从车位中开出来,照旧让温禾砚坐在副驾驶,一路上他们各怀心思。
直至车辆下了车,如同逃脱了段凛让的视线。
“云渊哥……你从下山前就不和我说话,是段凛让说了让你不开心的话?不要冷落我,可以吗?”
“没有。”齐云渊单手打着方向盘。
“我们见面开始,段凛让就特别排斥我,我没做错事,他这么对我,我……”
“小砚,”齐云渊极具克制地打断了温禾砚的话,“别再说了,凛让不擅长交朋友,我该想到这一点。”
温禾砚暗暗握紧拳头,他呼吸频率加快,由于在齐云渊这儿打探不了消息,他怯怕他做的一桩桩一件件……早已被天光窥见。
他望向车窗外,闭上眼不再说话。
这时,车窗外下起了小雨,雨水“啪嗒啪嗒”地滑落在窗边,多么像洪水冲垮了温禾砚的信念。
车一直开到温家。
停在了温家停车位。
温禾砚没有主动下车,齐云渊也没有主动说话。
僵持十分钟左右,温禾砚才决定开车门下车,车门却被反锁了。
“我下车吧。”
齐云渊不忍心他淋雨,比他先一步下了车,撑开伞站在副驾驶车门旁。
温禾砚刻意放低姿态,纤细的手搭在齐云渊手腕处,他声音与雨声重合,“对不起,云渊哥,那天哥哥的药……是我不小心换的。”
“什么药?我没听清。”齐云渊一头雾水,“你是说我们完事之后,你用错药了吗?”
“……”
温禾砚明显放松了不少,他顺着齐云渊的意思应声,“嗯。”
齐云渊摸了摸他的脑袋,“没事,药效差不多,用错了没关系,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我以为你是因为这个生气。”可实际上,温禾砚险些把他做的说出来,段凛让这出离间计,他不精明一点的话,也就空亏一溃了。
“不会。”齐云渊柔声,“小砚,你累了吗?早点休息,明天早点去学校。”
温禾砚说了声好,他踮脚吻了吻齐云渊的唇,吻持续了十几秒,齐云渊缓缓张开唇。
“云渊哥,别太累了,你做那么多手术,一定要小心自己的身体。”
“嗯。”
将温禾砚送到温家楼下,齐云渊撑着伞离去。
温禾砚神情逐渐冷了下来,他转身拿起电话,拨通了匿名号码。
接通以后,他说:“帮我件事。”
“您说。”
……
温禾砚推门走了进去,“摘除得越干净越好,最好全部抹除。”
“您放心,没什么是我们做不到的,前提是钱到位。”
第39章我们见面的时间是明天
“我这里有前几年的研究报告。”顾年向他们展示了厚厚的一沓报告,“考虑到你们目前还没接触过学校的实操室,这些报告,你们这周抽空多看看。”
顾年把报告分发给他们,“这些报告都是你们学长学姐的,看完要上交。”
参与研究的新生除了他们三个,还有一个新加坡人。
温期拿到报告,上面赫然写着顾年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