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之后,琴音激荡,如泣如诉。
我立于秦钰身侧,听着外间那浪潮般的淫声浪语,看着江阳华那斯文扫地、饿虎扑食般的背影,心中却是一片冰凉与郁结。
不仅对仙道。
娘亲临行前的嘱托言犹在耳将南宫阙云肏服,收做炉鼎。
我既已应下,便绝不想让她失望。
那个清冷孤傲的女子,若是知晓我临阵脱逃,连个女人都搞不定,定会用那双失望的凤眸看着我,那比杀了我还难受。
可眼下这般情形……
那张紫檀大床上,肉体横陈,精液横流。
南宫阙云虽身段极品,乃是天生尤物,可此刻被几个男人轮番轰炸,那屄口暗红、肿胀外翻,不知吞吐了多少人的浊精;那张嘴里更是含过不知多少根鸡巴。
我虽非什么道德君子,却也有几分洁癖。要我此时上去,与这帮人同流合污,去肏那个被玩烂了的肉洞,实在是……下不去屌。
若是……
我心中忽生一计,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若是将这帮淫虫全都打趴下,清理干净,独占这南宫阙云,岂不快哉?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体内纯阳真气涌动。
然,理智很快便如一盆冷水浇下。
方流平曾言,这几人中修为最高者有筑基初期。
而那王大刚,身为南宫阙云的亲传弟子兼面,虽不知确切境界,但看那身板与气势,怕是只高不低。
我如今不过练气中期,虽有纯阳圣体与两门神通傍身,但双拳难敌四手,若是硬拼,只怕是以卵击石,反倒成了笑话。
进退两难,心中郁气难舒,只能恨恨地盯着那云母屏风,听着那刺耳的“啪啪”声,双拳紧握,指甲深陷掌心。
……
与此同时,静情阁外。
夜色浓重,竹影婆娑。
两道赤条条的身影,正一前一后,大步流星地走出阁门。
王大刚赤着身子,浑身肌肉粗壮如块,皮肤黝黑如铁,透着股野蛮悍勇之气。
他那根标志性的驴屌,刚从南宫阙云体内拔出,依旧半硬不软地甩在胯下,上面沾满了粘稠的白浊与淫水,散着浓烈的腥臊味。
刘猛跟在他身侧,身形比王大刚还要肥壮几分,满胸黑毛,却不似王大刚那般肌肉线条分明,反倒显得有些虚浮。
“刘猛!你他娘的有屁快放!”
王大刚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随手从路旁那群瑟瑟抖的裸身侍女中,一把薅过一个丰腴女子。
“这奶子和屁股真肥,老子喜欢。”
正是那先前被我肏得腿软、还没缓过劲来的春桃。
“啊!王仙师……”
春桃惊呼一声,尚未反应过来,便觉身子一轻,已被王大刚如拎小鸡般抱起,双腿被粗暴地架在他那宽厚的臂弯之上。
“噗滋!”
没有任何前戏与怜惜,王大刚腰身一挺,那根沾满南宫阙云淫水的粗黑驴屌,便借着润滑,硬生生捅进了春桃那还未完全闭合的肉穴之中。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