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香水榭!
楚星河自藕臂上起身,望了眼身旁娇俏佳人,随即在其圆润丰腴处拍了下!
听着酥人嘤咛娇嗔后,方才离开床榻!
醉生梦死,着实令人陶醉,好在有养伤的借口傍身,方才在这欢愉之所逗留多日!
裹住内衫,赤脚来到外堂,瞧着一脸讪笑殷勤的少年,谨慎道:
“弄啥子,还打仗?”
“老子可不会再帮你了,这次险些命都丢了!”
“另外,下次你寻些软柿子可好,这大夏中怕是让你得罪尽半了”
二郎听着其埋怨之声,依旧嬉笑相对,随即为其斟满一盏醒床酒,轻笑道:
“哪还有啥子打打杀杀的活计了,便是有在楚兄的焚天刀光下也都斩杀了!”
听着少年的奉承,楚星河甚是受用,随即拍拍胸脯,
“不打紧的,小事而已,不用挂在嘴边,做兄弟,在心中嘛”
二郎见此,探身轻声道:
“即是兄弟,那弟弟还有一事相求!”
楚星河闻言,方才放下警惕,立刻重新拾起,
“做啥子?”
“我这伤可还没痊愈呢”
二郎轻轻摇头,
“都言语了,不动刀兵,便是想在云州买些粮食而已!”
楚星河听闻,顿时面露疑惑,
“粮食?”
“河谷还能缺粮?”
河谷之肥沃,冠绝天下!
二郎面露犹豫,继而重复道:
“嗯便是想在云州买些粮食!”
楚星河见状,心中便知晓此间有异,却是不再追问,
“你要多少?”
“这个时节多了也没有,七八十万斤,还能有没问题的!”
二郎闻言,缓缓竖起一根手指!
楚星河见此,不屑一笑,豪迈道:
“一百万斤啊,也是无妨,族中不够,便与州府几家寻些!”
言罢,端起酒盏!
二郎嘬了嘬牙齿,凑近怯怯道:
“一一千万斤”
“噗”
一口清冽猛的喷向少年,转而滴滴酒水悬浮虚空!
“一一千万斤?”
“你你去云州寻家父吧,我从不参与堡中政务”
二郎听着身前断然推脱,神情骤然一变,身子向后一仰,缓缓道:
“听闻楚家家教森严,尤其是质夫先生对酒色之徒痛深恶绝,也不知真假?”
楚星河闻言,面露悻悻之态,警惕道:
“你这般言语,好没良心,不过是吃了你几顿酒水而已,哪里还上纲上线了”
二郎闻言,嘴角一撇,随即拍拍手掌!
数息后,一名龟公与嬷嬷笑脸入内,躬身行礼后,只见风姿尚存的嬷嬷从龟公手里接过一本厚厚账目册,娇笑道:
“楚公子,这是一旬你在水榭中的一应用度,不知可否结算下?”
楚星河见状,对着少年抓了抓,叹声道:
“遇人不淑啊,说说看,多少银钱?”
嬷嬷随手翻开,瞧着上面文字,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