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儿,婶都懂!都懂!”婶婶柳妤荷悄悄拭了拭眼角,转过头来,拍拍他的肩。
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唇,像是安慰他,也像是安慰她自己。
他追逐着婶婶柳妤荷轻吻过后,要收回去的唇。贪婪着它们的柔软,更向往着它们散发出的婶婶柳妤荷的味道。
婶婶看到他撅着嘴的一副猪哥相,“扑哧”地笑出了声,眼角的喜意冲散了之前的那份低迷,然后又微微闭上了眼睛,重新抬起头,迎上的他的大嘴。
柔软,温热的感觉方一触碰,他就迫不及待地一吸,把她的樱桃小嘴整个吸进了他的嘴里,然后莽莽撞撞地把他的大舌,伸向了她的小嘴。
“唔——哼”婶婶的鼻腔发出一声浓浓的闷哼,好像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的急色。愣了愣后,才羞涩地轻轻张开了贝齿,放他的大蛇入了深山,然后一条湿滑的小蛇便羞答答的缠了上来。
两根最柔软,湿滑的嫰禸相互缠绕时,他只觉得全身如一阵阵电流激过。虽然已经和婶婶柳妤荷有了一夕之欢,但是这种纯粹的感情上的沟通,还是能让他心颤不已。
此时此刻,他就是一个孩子,他的米且糙的大舌傻傻地跟随着婶婶柳妤荷灵巧小舌的引导,在她那湿湿热热的口腔里,四处地探索个不停,坚决不遗漏下任何一个角落。
唇齿交缠,不一会儿,婶婶柳妤荷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喘起了米且气,模模糊糊地发出一阵阵“呜呜嗯嗯”的鼻音。
听着她似娇似羞地呻吟,他的双手也不老实起来。一只手从她的腰部滑下,慢慢覆盖住了她的丰臀,轻轻地柔捏起来;另外一只手则攀上了她的玉峰,不知是不是因为和他有了合体之缘,婶婶柳妤荷竟然换掉了那厚实的传统胸罩,现在的文胸虽然藏在睡衣之下,无缘得见,但是那软软的手感,让他情不自禁地撩拨起那顶端的“小豆子”。
“唔——”婶婶柳妤荷显然感受到了他的小动作,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用还和他紧紧纠缠的小嘴哼道,“别,别!菜,菜还在,还在烧,烧——喔——”
他右手隔着睡衣和文胸一掐她那似软还石更的汝头,婶婶柳妤荷嘴里的呓语便被一声轻吟给打断了。然后那本来还算乖巧的小樱桃,抗议似的立马抬起了头。即使隔着睡衣和文胸,也能轻易的感受到它的坚挺了。
他笑着拨了拨它们,刺激得婶婶柳妤荷娇羞地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起身子,小舌使劲舔了舔他的舌头,好像要分散他在她胸口上过多的晶力。
殊不知她扭动时,胸前的白兔蹭过他的胸膛,给了他更大的刺激,他又怎么可能放过她?他右手暂离她的胸口,却是从她的睡衣底下,直接探了进去。当他的手摸到她那薄薄的纯棉文胸时,婶婶柳妤荷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他右手所及的皮肤也条件反社似的,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看着她双眼瞪圆的可爱样子,心中好笑,对她的嫰舌一吸,就把战场转移到了“我方阵地”。婶婶柳妤荷并没有对他的嘴上动作有什么反应,因为与此同时的,他的右手已经把她的文胸推了上去,开始肆意享受起那销魂的柔软。
“唔——嗯——”婶婶柳妤荷发出重重的鼻音,控诉他对她软绵绵的汝房不停挤压和绵绵不绝的画圈。但是,很快那抗议就像是被他挤裂了,柔碎了一样,化成了米且重的喘息,弥漫在这片暧昧的空气里。
他们彼此沉浸在肌肤和口舌的相亲中,不能自拔,时间似乎也变得不再重要了。
直到,“啊!菜糊了!”婶婶柳妤荷夸张地逃离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