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腰间的刀,虽不会使,但仍举在胸前,高声而呼:“十年前,我樊家一百零二人誓死护送和谈金。十年后,即便樊家只剩我们两人,也宁死不降!”
红梅飘落,但这傲骨从未倒下。
薛飞流见这气氛,无奈走上前,长叹一口气,一手将他拉到后头。
他轻松一笑:“本将军还在此处,还用不着你俩手无缚鸡之力的来为国捐躯。”
眸光转向另一侧:“夫蒙城,眼下你已被我们擒住,赶紧让人撤兵,或许我们还有的谈。”
擒贼擒王,可夫蒙城他是个疯子。
他眼中逐渐疯魔,狂笑道:“怎么,你们不会以为这就赢了?我西羌人都是有血性之人,从不会受人威胁。你们今日杀了我,西羌的铁骑照样会踏平此处。眼下,我安插在城中的暗卫怕早已……”
话音未落,从天而降的一个黑色的面罩,刚好掉落在夫蒙城的身前。
夫蒙城低下眼一瞧,眉头蹙在一块,这面罩,是他那些暗卫的。
“你们杀了我的暗卫,这不可能!”夫蒙城有些慌了。
房顶忽而又跃下一人,落地无声。
那人宽袍披,脸上的这道疤亦正亦邪,走上前几步颇有风度。
夏清朗眼落星星,崇拜道:“大师兄,你这次出现的方式,当真是与众不同!将你这气宇轩昂,救人于水火的英雄气概…”
“好了,回去再夸。”
他这是,谦虚?
射北望袍子飘扬,拱手道:“谢大人,埋伏在长街的西羌奸细共一百五十人,已全部解决,没有百姓伤亡。”
“劳烦师兄了。”
夫蒙城大呼:“不可能!那是我们西羌最好的细作,已经埋伏在北域一年,不可能有人觉。”
谢展看向他如此自信,摇头惋惜:“你们西羌最好的细作,我的师兄只需一天就能查清他们的家底。信不信,就连你们西羌皇室的事,他也能说上一说,是不是师兄?”
射北望避开谢展的眼神,谢展这哪是在夸他,分明是在挖坑。
他是千机处的探子不假,但千机处的探子又不是飞虫,还能飞到西羌人的王帐中去听墙角嘛?
夫蒙城倒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就算没有暗卫,城外的兵马也足够踏平这里!”
谢展嘴角一勾:“二皇子难道就不好奇,过了这么久,为什么还没听到铁骑声?”
夫蒙城慌了,这几个少年都是什么人?
薛飞流笑道:“我南靖乃礼仪之邦,但不代表我们是好欺负的。你不是好奇援兵从何而来吗?我们在迷谷川下现了一个天然暗道,眼下援兵已与城中的五千精兵汇合,正把你们的西羌人杀得片甲不留。”
夫蒙城喝道:“你!所以你们这几日是故意蒙骗我,才装作一副要死战的模样!”
“死战?”谢展冷笑,“你还不配我们死战。”
祝余的刀划开一道口子,威胁道:“殿下,你说眼下我这刀是下还是不下?这和谈,你是谈还是不谈?”
夏清朗咽了咽口水,这三人碰到一起还真是一个比一个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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