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如今在南靖圣寺生了命案,下官觉得应当彻查。”谢展拱手道。
姜煜年目光一挑,摆了摆手笑道:“本王对这查案之事不感兴趣,母后此前一直夸赞你,本王也想知道谢卿究竟有多少能耐?”
祝余不解,萧世兰如此看重谢展,按理说就算自己没有进宫,谢展也应该借着萧世兰平步青云。为何他会留在悬镜司?
谢展看向守戒,认真问道:“五师兄,方才你为何这么说?”
守戒抬眸瞧了姜煜年一眼,随后小声说道:“昨日,师兄帮我煎药,太子殿下的人跑来说我们送去的斋饭有问题。三师兄就去解释了,只是他回来过后,愁容满面的,定是太子殿下说了什么话,逼死了师兄!”
姜煜年被他说的话逗笑说道:“本王确实不满昨日的斋菜,找他来理论了一番。若本王想要一个人死,定会先折磨够他,不会让他轻易地去轻生,知道吗?”
守戒被他那眼神看得毛,埋着脑袋不敢抬起。
祝余心中怀疑,虽说方才大家都瞧见守慧师父是自己跳崖,但他真的是轻生嘛?昨日见到他时,分明没有察觉到任何问题。
祝余想了想,小声道:“谢大人,我想下山看看,若师兄找到尸体,可以当场勘验,以免失了线索。”
“好。”谢展应道。
眼下山上山下都紧张起来,寂照大师被扶回房休息了,所有人此刻都聚集在佛堂中。
陈大龙有些坐不住了,说道:“我说谢大人,既然寂照大师不在,也看不成窥天命了,不如我们各自回房吧?”
谢展站出说道:“抱歉诸位,眼下生了命案,我想需要排查一下昨日住在山上的人。”
守净疑惑看向他道:“师弟是在怀疑守慧不是自杀?”
谢展颔:“眼下还不确定,所以需要大家告诉我昨夜你们在何处。”
众人相互看着,他们自然不解,毕竟大家是一同看见守慧跳崖的,为何还要将他们当做嫌疑人来看待?
守净见他侦破为难,先说道:“昨夜大概亥时一刻,我给师父送完药就回到自己房内,看了会《维摩诘经》。大概亥时三刻的样子,我睡下直到天明起床。”
陈大龙也跟着说道:“我和二龙也一样,申时用完晚膳,我们就回房歇息了,没有出过门。”二龙听着点头。
他们的目光还是落在姜煜年身上。
姜煜年慵懒地换了个坐姿,说道:“本王,昨日找完那和尚后就在屋中饮酒。守空师父本是来商量凌空寺修缮一事,我二人便聊了一整宿。”
守空闻言合掌道:“阿弥陀佛,昨日小僧确实与殿下一起,到了今日寅时才回去的。”
夏清朗闻言小声附耳:“如此看来,除了太子与守空师父有人证外,其余人都有嫌疑。”
不对!姜煜年这人证不可靠,他说谎了。昨日在温泉梦姑曾说,见到姜煜年找过师父,可他方才却刻意隐瞒了此事。
陈二龙余光瞥过一旁站着的母女道:“大人,还有这对母女也有嫌疑!”
众人的目光投向秦四娘,她用黑纱遮面本就古怪,还带着一个心智不全的孩子,目的又是什么?
秦四娘理直气壮道:“昨日晚膳后,梦姑走丢了,我在凌空寺找了她一晚。直到子时左右,我在观音殿上的温泉见到了大人与方才那个姑娘,而后,大人清楚地,我拉着梦姑回房了。”
姑娘?姜煜年想起,昨日在谢展身后有个长得很是眼熟的姑娘。怎么眼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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