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金洛周试探性地说:“一个月……三次?”
其实他刚开始有点想说一个月两次,这样差不多两星期做一次,时间很宽松。
舌尖下意识舔了舔刚被梁冬宁咬过的下唇,有点心猿意马,转念一想,又觉得和对方做也不是不爽,可以适当奖励一下自己。
梁冬宁沉默了两秒:“哥哥,你是不是肾不行。”
这个次数,感觉结婚多年相看两厌的夫妻差不多也就这样了。
“……”金洛周强忍住现在趁其不备给他肚子来上一拳的欲望,说,“滚。那你想怎样?”
梁冬宁“嗯”了一会儿:“一星期三次?”
“???”
金洛周:“你怎麽不直接艹死我得了?”
梁冬宁也“???”。
“才三次就艹死你了吗,哥哥,很多人谈恋爱一星期远不止这个数啊。”
“一边玩儿去。”金洛周说。
“把那麽大的东西-塞-进去的不是你,你当然想做就做了。还有你也说了,人家是谈恋爱,我们是炮-友我凭什麽和你做那麽多次?还一星期三次,你也不怕把自己搞肾亏。”
他从鼻腔里冷哂一声。
“我是说真的。”梁冬宁有点无辜地在黑暗中眨了眨眼,认真地想和他探讨,“我们这个年纪,性-激素水平这麽旺盛,不想做才不正常吧?我觉得这个次数还好啊,基本上做一休一。”
梁冬宁还觉得他挺体贴的。
“……”
金洛周:“不是,你yu望这麽强你以前怎麽过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
“我以前没有这麽想做啊。”梁冬宁很坦诚,“我就是想和你做。”
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梁冬宁这话一出,金洛周立刻就没声儿了。
不知道该怎麽接话,感觉说什麽都很奇怪。
靠。
金洛周有点想挠头,想到梁冬宁就在自己身边,硬生生地忍住。
等了几秒,有些勉强地说:“一星期一次。”
这是他的最大让步。
梁冬宁为了表示对他身体的慰问,适当放宽条件:“一星期两次。”
“一次。”金洛周不为所动,“不能再多了。”
“。”
梁冬宁还想争取:“一星期1。5次。”
金洛周:“不可……嗯?”
这种事还能分半次半次做的吗?什麽情况,是说搞到一半就停下来?
这样对身体不好吧。
还是对方想钻时间的空当,从周日晚上做到周一凌晨,这样表面上看是两个0。5,实际操作起来还是完整的一次?
金洛周有些混乱:“什麽意思?”
“就是……这样。”
梁冬宁又向他凑近,这回却是扳着金洛周的肩膀,见他没有抵触情绪,将他拨得背朝自己,看样子是打算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这半次到底意味着什麽。
金洛周还没太反应过来,身下就觉得微微一凉——
下边的衣物被人剥掉,一直挂到膝盖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