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怎麽样……”金洛周被他吸-得舌头发麻,话都说不太清楚,大脑一片空白,缓了几秒,才想起亲吻前发生的事。
知道自己刚才瞬间倒戈行为都被对方看在眼里,脸红得不像话,底气不足道:“别得寸进尺,之前都说了只有一次的。还有,我闲的没事跑你家干嘛?”
梁冬宁微微睁大眼睛:“zuo爱啊。说好了每周都有次数的,你那里或者我这里,总要挑一处地方去吧。难道你想赖账?”
被他一提醒,金洛周才想起来有这麽一茬,整个人顿时有点惊愕。
突然意识到他和梁冬宁也算滚过好几次了,居然直到今天才是第一次正式在其中一方的公寓里那什麽。
金洛周:“。”
靠,好麻烦,那他以後每次来岂不是都要任梁冬宁搓圆揉扁,对方让穿什麽就穿什麽?
不知道该怎麽回答,金洛周脑袋里乱糟糟地宕机须臾,还没想好如何应对,梁冬宁再次锲而不舍地吻上来。
剩下的话语淹没在炙-热的唇齿交缠中,金洛周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然而还没等他安心多久,几秒之後,金洛周的身体猛地失重,竟是整个人都被对方捞着大-腿搂抱起来,放在桌上。
“等……蛋糕——”
金洛周有些被吓了一跳,还顾及着桌面上有东西,梁冬宁重重吮了吮他的下唇,吐出来安慰他:“没事。”
右手一伸,将那一碟蛋糕推远,返回来意犹未尽地继续吸-舔对方口中的软舌。
桌面有些冰,金洛周与之触碰到的肌肤无不瑟缩,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梁冬宁越来越猛-烈的行动攻势。
终于,金洛周肩头一凉,挂在後背上的浴袍无声地半落而下,堆在桌面。
他察觉到了什麽,难得躲开一点对方的亲吻,气-喘吁吁地道:“回卧室。”
——却忽然感觉到梁冬宁手臂有所动作。
擡眼一看,原来是对方正擡手去够那没人吃的蛋糕。指腹一动,从上面揩下一抹厚重的奶油。
金洛周眼睁睁看着他举起那抹奶油来到近前,然後向下。
耳边听见梁冬宁漫不经心地说:“不要,宝宝。我就想在这里。”
不是,怎麽可以涂在那里——
金洛周双眼睁大,瞳孔微微震颤。
接着又是第二抹丶第三抹……
金洛周的身体成了蛋糕胚。
震撼来得太过强烈,他难以自制地屏住呼吸,看着梁冬宁动作。
先是凉丝丝的触感传来,再然後又被一层温-热覆盖。
梁冬宁低下头去的那一瞬间,金洛周险些要灵魂出窍。
“别……”再张口,声音微弱沙哑得不像话,金洛周感觉自己的小腿肌肉都跟着一跳一跳,酸-胀诡异的触感一直向上蔓延到天灵盖。
他又羞-耻又无措,下意识去抓对方的头发。
明明不想,却忍不住地垂下眼睛,从眯起来的眼缝中去看那过于具有视觉冲击力的画面。
梁冬宁一点一点地把那些奶油全部吃掉了。
金洛周止不住地发出细碎的哼-吟,眼角堆起完全是无意识的泪水。
半晌,梁冬宁起身,用那双嫣红的嘴唇接着亲他。
金洛周的脑海中只剩下一句话:
明明是梁冬宁过生日,怎麽被奖励的人是他啊——
他完全呆住,乖乖地任由对方摆-布。
他们在桌边进行了两次。这回梁冬宁从後面开始,进行的过程中不断亲吻金洛周那线条分明丶上宽下窄地裹在一层半透蕾丝与交错细链下的後背。
金洛周双手交握地撑在桌面,双腿明明踩在实地,却站不稳,整个人像要往下坠。
质量良好的餐桌不停摇-晃。梁冬宁手托着他的下巴自斜後方亲他,感受着他形状漂亮的肩胛在受-力绷-紧时耸出的蝴蝶一样优美的弧度;实在承受不了的时候,他修长的脖颈如濒-死的天鹅一般地先低垂着贴近桌面,再高-高-扬-起,发出不成声的惊-叹。
餐桌下方的地面上多出了滩明-晃-晃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