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鹿鸣勾唇淡笑,怎麽还没打消这个念头?他冷酷道:“不行,这是原则‘性’问题,体力活儿我来干,你享受就行。”
然後,他猛地将李嘉乐的腿擡在自己肩膀上。。。。。。
他也不动,就让李嘉乐含着,以负二十厘米的距离相拥。
“嗯。。。。。。”李嘉乐没忍住,湿着的脖颈哼出声,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继续倔强地学舌:“我又不是儿童玩具枪,我们南方男人也不差的。”
许是觉得自己强调的不够,他又嘟囔着补充:“明明就差不多好吗?”
叶鹿鸣坏笑说:“泰迪想骑德牧,C1想开半挂。”
李嘉乐被无情地嘲笑,狠狠掐住叶鹿鸣的腹肌,“混蛋王。。。。。。”
剩馀的骂骂咧咧全部被叶鹿鸣堵了回去,俩人又好一阵折腾。
事後清晨,俩人一起复盘,共同産出一份情感复盘报告。
最後,叶鹿鸣在李嘉乐唇上落下一吻,似是盖章画押,他哄道:“除了这个,其它都答应你。”
——
八点五十五,叶鹿鸣给李嘉乐披上睡衣,抱到卫生间,李嘉乐的整个人软得像是挑了筋骨,双脚虚浮地立地洗手池前。
镜子里的两张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神魂饕足,一个苍白疲惫。
李嘉乐耷拉着眼皮又骂:“混蛋王八蛋。”
叶鹿鸣笑着收下这夸奖,他给李嘉乐挤上牙膏,接上热水,扶着这祖宗的腰窝,说:“赶紧洗漱吧。”
虽然很不想管他,李嘉乐刷着牙,不清不楚地咕哝,“新牙刷在侧面抽屉里。”
叶鹿鸣打开抽屉,拆开新牙刷,在李嘉乐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李嘉乐却只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儿,以及轻哼了一声,刁蛮痴怨。
洗漱完,叶鹿鸣又给李嘉乐调好淋浴的温度,亲手把人送入洗澡间,还欠儿欠儿地问:“需要我帮你清理吗?”
李嘉乐一脚踏入淋浴间,腿软得不行,小腹也抽抽着,酸涨得很,他拧着眉头扭头,冲叶鹿鸣吐出一个字,“滚。”
叶鹿鸣自行将这个“滚”字转化成娇嗔的吴侬软语,他回到卧室,双手叉腰环视一圈儿。
他弯腰把地上的衣服一一捡起来挂在衣架上,又把随意扔在床边的安全套捡起来,打结,扔进垃圾桶,想把窗户打开通风,又怕那洗澡的那位出来受凉。
那就先换床单丶被套吧,叶鹿鸣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床单丶被套扒了下来,塞进阳台的洗衣机里,洗衣液丶消毒液倒进去,调模式丶按啓动一气呵成。
叶鹿鸣刚忙活完,就听见卫生间传来“啊。。。。。。”的一声,他赶忙来到卫生间,看见李嘉乐正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淋浴间的玻璃门发愣,双腿都站不直。
“怎麽了?”
李嘉乐哑着嗓子吐出一个字,“。。。。。。疼。”
叶鹿鸣拿浴巾裹着他抱出来,安放在床边的摇椅上,李嘉乐见他把床单被罩都洗了,便指挥道:“新的床品在衣柜左侧最上层。”
他打开柜子拿出床品,把被子塞进去,长臂一甩,很快就把床铺得平坦又整齐。
叶鹿鸣从小在大院儿里长大,常年生活在爷爷奶奶身边,自理能力丶礼节修养丶责任担当是自幼耳濡目染的。
李嘉乐忽然想起上次在酒店里折腾得比这次凶多了,他面色发烫,嘟囔着问:“上次怎麽弄的?”
“什麽?”
“在酒店那次,房间里怎麽弄的?”
“能怎麽弄?给酒店赔钱呗。”叶鹿鸣边干活边大剌剌地说。
“以後再也不住那个酒店了,丢人。”李嘉乐下决心道。
“有什麽可丢人的?食色性也,人之大欲,怎麽了?”这人流氓也流氓得光明磊落,坦坦荡荡。
李嘉乐擡头看他,视线正好瞥见床角下某个未打结的套子,他皱眉嗔怒,擡手指道:“那儿还有一个,装满你孩子的那个东西,捡起来扔了。”
“那你的孩子都喷我腹肌上了,喏,你要不要给我擦一下?”叶鹿鸣撩开睡饱,露出腹肌,欲朝李嘉乐靠近。
“哎呀,你。。。。。。流氓!”李嘉乐一手捂住眼睛,面上羞愤难当。
叶鹿鸣就爱逗他,他伸着胳膊从床底下把T子够出来,十分惋惜地说:“都是蛋白质,怎麽没都喂给你呢?”
李嘉乐瞪他一眼,又吩咐他给自己吹头发,拿衣服,给福福加饭,铲屎,最後甚至还给茉莉花浇了水。
好家夥,俩人奔现的第二天清晨,李嘉乐就在家里做起了小皇帝,叶鹿鸣像个拔屌留情丶食髓知味的侍卫,对方指挥什麽,他就干什麽。
指东不往西,追狗不撵鸡。
偶尔叶鹿鸣调戏两句,反抗两句,可该干的活儿一样儿也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