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走过去,拿起钱和纸条看了看,数目、事项倒是清清楚楚。他又和同伴交换了一下眼神,仔细检查了阮鱼头的身份证明和工作证,盘问了几句合作社的情况,阮鱼头都对答如流,神色自若。
看来介绍信和身份是真的,交易过程虽然古怪,但钱货清楚,似乎也挑不出太大毛病。两个公安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以后这种交易,尽量在白天,找正经地方!这黑灯瞎火的,容易出问题,也容易让人误会!”公安将介绍信和证件还给阮鱼头,严厉地叮嘱道。
“是是是!您批评得对!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阮鱼头点头哈腰,应对得体,丝毫不见慌乱。
又叮嘱了几句注意安全,两名公安这才打着手电,沿着土路继续巡逻去了。
直到手电光彻底消失在黑暗中,阮鱼头和吕辰才长长地、几乎是瘫软地呼出一口气,感觉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冷风一吹,浑身冰凉。
“妈呀,吓死我了。”阮鱼头扶着板车辕,腿肚子还在打颤,“幸亏,幸亏有这张纸啊。”
吕辰也心有余悸,深知当下的公安皆配真枪实弹,赶紧帮忙把剩下的货装上车。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时,阮鱼头眼尖,现刚才放大青石压钱的地方,放着一个湿漉漉的小麻袋。他疑惑地打开一看,顿时又惊又喜!
只见里面是二十只巴掌大、金壳锃亮、双螯威武雄壮的大蟹,掂量一下,个个都在七两往上,绝对是“金甲将军”级别的极品!麻袋底下,还趴着两只面盆大小、背壳黝黑亮、伸着头警惕张望的大王八!
麻袋里还有一张歪歪扭扭的字条:“年礼。阮鱼头、小吕,分。”
显然,这是那位神秘的“卖家”对他们表示的年礼。
阮鱼头看着这份厚礼,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对那位从未谋面的“卖家”更是充满了感激和敬畏。
他连忙将麻袋递给吕辰:“小辰,你的这个朋友是真的仗义,这礼可重了!这……这真是……”他想了想又说道,“咱们先带回去,再分了,小吕你放心,这个礼阮叔我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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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辰说道:“阮叔客气了,这礼朋友下午时候就和我说过的,阮叔放心收下,我已经把您早上带了的那瓶茅台酒给了我朋友了,他就爱这个。”
阮鱼头笑道:“酒好说啊,阮叔我哪里还有两箱茅台,今晚你就拿一箱回去,咱们可不能亏了朋友。”
两人不敢再多停留,赶紧一个推,一个拉,费力地将沉重的板车弄上土路,趁着夜色,急匆匆地往城里合作社赶去。
一路紧赶慢赶,总算在天亮前将这批货安全送到了天桥水产合作社的后院,就等着入库了。
阮鱼头把吕辰引到他办公室:“小吕,这回真是多亏了你!这批货品相太好,社长看了准得表扬!你那位朋友,真是太仗义了!”
他从办公室角落搬出一个封得严严实实的木箱,硬塞到吕辰手里:“这是一箱茅台,我攒了好久的!你一定得替我带给你朋友!他不肯露面,这份情我阮鱼头不能不记!你可千万别推辞,不然就是看不起你阮叔!”
吕辰推辞不过,见阮鱼头态度坚决,只好代为收下:“阮叔,您太客气了。话我一定带到,但这礼……”
“必须收下!”阮鱼头打断他,压低声音,“规矩我懂,你们这行的朋友讲究。你就说是我阮鱼头一点心意,绝没有下次,绝不让他为难!”
吕辰见状,知道再推反而显得可疑,便点点头,将那箱茅台绑在板车后架上:“成,阮叔,那我先替朋友谢过您。天快亮了,我得赶紧回去。”
“快回吧,折腾一宿了。”阮鱼头帮着把车推出门外。
蹬车离开合作社,晨雾尚未散尽,街道清冷,吕辰绕了几条胡同,确认无人跟踪,这才拐进宝产胡同。
回到小院,何雨柱已经起床,正在给小雨水做早点,见吕辰带着一箱酒和一个湿麻袋回来,愣了一下:“这又是哪儿来的?”
“阮叔那边给的。”吕辰把茅台搬进屋里,又打开麻袋给他看,“还有这个。”
何雨柱凑过来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这蟹!这王八!个头也忒大了!这得值不少钱吧?”
“情义无价。”吕辰笑了笑,将麻袋拎到厨房,找出一个大木盆,将十只活蹦乱跳的金壳大蟹和那只警惕缩头的大王八小心地放进去,又舀了些清水浅浅养着,“先养这儿,别让小咪靠近了,这个头,太危险了。”
他想了想,对何雨柱道:“蟹我打算给表哥你师父送五个,晚上下班表哥你记得送去,剩下五只我给郎爷送去,这东西性寒,送给雪茹姐不合适,表哥一会上班时顺路带一只火腿去陈家。”
何雨柱兴奋道:“好,好,我这就送去!”
吕辰又道:“表哥别急,还有这甲鱼,吴老太爷身子重病在床,炖汤最是滋补,要劳烦你一会儿收拾干净了,你趁新鲜给吴家送过去,就说咱们偶然得的,给老太爷添碗汤。”
何雨柱点头:“成,是该这样。吴家平时没少照应我们。”
吕辰将那箱茅台暂时收进自己屋里床下。
看着盆里张牙舞爪的蟹和沉静的王八,他轻轻呼出一口气。
这一夜的惊险刺激过后,真的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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