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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瑶府留徒(第1页)

出了密室,四人重回先前的接待内室。元瑶没多停留,转身便往洞府外走去,步伐比来时慢了些,背影里透着几分若有所思。文思月见元瑶与宁不凡似有私语要谈,便知趣地在石凳上坐下,没有跟上去,目光落在草叶凝着的露珠上,待在原地不打扰。

公孙杏始终紧紧跟在文思月身后,见文思月落座,才小心翼翼地在她身旁的石凳边缘坐下,深紫色纱裙的裙摆只敢搭着凳面一角,身子微微绷紧。她悄悄抬眼,扫过元瑶远去的背影,又飞快看向宁不凡,见两人似有要事相商,便立刻低下头,连呼吸都放得更轻,生怕自己碍了前辈的事。

宁不凡望着元瑶渐远的背影,又瞥了眼静坐不语的文思月与拘谨的公孙杏,两道细微的传音分别落入二女耳中:“我离开片刻,你二人在此歇息。”

文思月听见传音,抬头看向宁不凡,眼底露出一抹理解的笑意,轻轻点了点头,未一语——她深知修士间的私谈不便旁听,这分寸她分得极清。

公孙杏听到传音,身子微不可察地一颤,连忙抬头看向宁不凡,见对方目光扫来,又慌忙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地应了声:“是、是,韩前辈。”她攥着裙摆的手指紧了紧,心里暗自庆幸有文思月在身旁,否则独自面对这陌生内室,定会更加慌乱。待宁不凡转身跟上元瑶后,她才悄悄侧头看向文思月,见对方神色平静,才稍稍放松了些,只是依旧不敢随意打量内室,目光只敢落在身前的石桌边缘。

文思月察觉到公孙杏的不安,侧头对她温和一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这灵草是炼制凝神丹的辅材,你若觉得无聊,可看看它的叶脉纹路,也算多认种灵材。”她知晓公孙杏胆小,便找了个简单的由头帮她缓解紧张。

公孙杏闻言,眼底露出丝感激,轻轻点头,目光落在灵草叶片上。她虽对灵草辩识不甚精通,却也顺着文思月的话仔细观察,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了些。

宁不凡踏着洞府外的青石小径走近,目光扫过崖边元瑶映在星光下的身影,声音压得平和,没带多少起伏:“元姑娘望着星辰出神,莫非是在忧心还魂术的凶险?”

元瑶闻声转身,见他只身前来,先前在密室里的沉郁散了些,多了几分难掩的局促:“韩兄既已看穿,元瑶也不再绕弯子。”她深吸一口气,抬眼时眼底满是恳切,“还魂术需三日功程,期间我无法分心御敌,只能腆着脸求韩兄,能否在此耽搁几日,为我与师姐护法?”话音落,她便要屈膝躬身,行修士间郑重的求人之礼。

宁不凡指尖微动,一道淡青色灵力及时托住她的手臂,不让她真的弯下身子,语气依旧平稳,却多了几分认真:“元姑娘为护师姐,连碎丹跌境都肯赌,这份心性,韩某佩服。”他顿了顿,想起原着里元瑶孤注一掷的模样,又补充道,“我平生虽不愿随意沾惹因果,但元道友此事,韩某应了,保你二人不受外力滋扰。”

元瑶闻言,眼眶倏地热了,方才强撑的镇定瞬间崩了些。她往前挪了两步,距离宁不凡不过半尺,声音带着点颤:“韩兄……元瑶从没想过,真的会有人肯帮我……”话没说完,她再也忍不住,往前一靠,直接伏在了宁不凡胸前,脸颊贴着他的衣襟,连声音都闷了几分,“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宁不凡身子微僵,能清晰感受到胸前温软的触感,还有她紧贴处传来的细微颤动——那是抑制不住的激动,也是卸下防备后的脆弱。他垂眸看着头顶乌黑的顶,手掌悬在半空,没敢随意落下,只淡淡道:“你若真要谢,便好生完成还魂术,让你师姐顺利归位,也算不辜负这份赌注。”

元瑶轻轻“嗯”了一声,脸颊蹭着衣襟,呼吸间带着灵草的清浅气息。她慢慢抬起头,脸颊早已染透绯红,连耳尖都泛着滚烫的粉色,下唇被牙齿轻轻咬着,还带着细微的颤抖。她望着宁不凡的眼睛,里面映着星光,也藏着藏不住的悸动,先前的局促渐渐被更直白的情绪取代。

没等宁不凡反应,她微微踮起脚尖,带着点笨拙的勇气,将泛红的唇凑了上去。宁不凡一顿,没有后退,只任由那柔软的触感落在唇上——比想象中更温热,还带着灵茶的清浅回甘。

元瑶的手臂轻轻环上他的腰,力道很轻,却带着不容错辨的依赖,将身子更紧地贴了过来。宁不凡顺势抬手,手掌落在她的后背,没敢用力,只轻轻扶着,能清晰感受到她后背的细微颤抖,还有两人紧贴处,彼此都在加快的心跳。

唇齿相依的片刻,没有过多纠缠,却比崖边的星光更显灼热。直到元瑶气息渐乱,才轻轻往后退了半寸,嘴唇分开时,还带着点不舍的轻颤。她没立刻松开环着他腰的手,只垂着眼睫,声音细得像蚊蚋:“韩兄……”

宁不凡喉结动了动,抬手轻轻拂去元瑶鬓边被海风卷乱的碎,指尖触到她烫的耳尖时,能清晰觉出那细微的颤意,声音比刚才哑了几分:“元瑶,你莫不是想把当年虚天殿提过的‘以身相许’,今儿个真落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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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瑶闻言,脸颊红得更甚,却没后退,反而抬头望他,眼底带着点破釜沉舟的认真:“元瑶确有此意。韩兄敢要么?还是怕……怕洞府里的那两位妹妹多心?”她指尖攥着他的衣襟,力道轻却不肯松,“我无以为报,只剩这还算干净的身子,若韩兄不嫌弃……”

“元姑娘,此话可说不可做。”宁不凡急忙打断,语气多了几分郑重,指尖轻轻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再往前靠,“你且记牢,这话千万别对外人提,连你师姐也不行——守好你这身清白,往后自有与你契合的机缘。”

元瑶愣了愣,眼底闪过茫然:“机……机缘?”

“与我修行的功法创立之人有关。”宁不凡没多解释,只点到即止——他知晓元瑶与青元子的关联,却不能说透未来之事,“你只需知道,眼下保住自己的元阴,很重要。”他放缓语气,轻轻拉开两人的距离,却没完全推开,“先回洞府吧,夜里露重,小心伤了道基。”

元瑶望着他认真的神色,虽没全然明白,却也知他不是推诿,慢慢松开了攥着衣襟的手,只垂着眼睫应了声:“好。”两人并肩往洞府走,星光落在身上,没再提方才的亲近,却比先前多了层心照不宣的默契——宁不凡没像原着韩立般刻意疏离,也没顺着话头应下,只悄悄替她挡了可能偏离原着的岔路。

洞府内的灵灯映得石壁泛着温润的光,文思月正坐在石桌旁整理刚采的灵草,公孙杏则在她身旁小心侍立——作为同侍宁不凡的侍妾,她虽胆怯,却记得“侍奉本分”,深紫色纱裙的裙摆轻轻垂落在地,目光始终落在文思月的动作上,默默学习着侍弄的分寸,不敢有半分逾越。

忽然,入口禁制传来灵力波动,文思月立刻起身迎了上去,公孙杏也连忙跟上,抬眼望见宁不凡与元瑶并肩而入,元瑶鬓边碎微乱,脸颊带着未褪的红晕,两人间虽隔着半步距离,却比去时多了层难以言说的默契——文思月心头微动,当即敛衽躬身,声音恭顺:“韩前辈,元前辈。”

公孙杏也慌忙跟着躬身,深紫色纱裙随动作微微晃动,头垂得比文思月更低,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侍妾对主人的恭敬:“韩前辈,元前辈。”她不敢抬头打量两人间的氛围,心底却清晰记着“炉鼎之约”的承诺。

元瑶见状,笑着抬手引向洞府内侧:“静室旁有间侧室,已收拾干净,三位可在此歇息。”

话音未落,文思月便抬眼应声,语气坚定却不失恭敬:“元前辈费心了,不必为晚辈另备住处。”她微微垂眸,指尖轻攥淡紫色纱裙袖角,“晚辈本是侍奉韩前辈的,按情理该守在侧室外侧。此处石壁光洁,晚辈只需在门口设个蒲团,前辈若需传讯或取物,晚辈也能及时应承。”

公孙杏站在文思月身后,听到“侍奉韩前辈”“守在外侧”,心头立刻泛起“同侍本分”的认知——她既已立下心魔誓履约,自然该与文思月一同守在主人室外。悄悄抬眼,飞快瞟了文思月一眼,见对方神色坚定,便也默默攥紧裙摆,打定主意要跟着“同侍姐妹”守在外间,绝不能失了侍妾的本分。

宁不凡闻言,眉梢微挑却未多言——他清楚文思月的沉稳、公孙杏的怯懦,也知二人同侍的身份,这般安排本就在情理之中。元瑶愣了愣,随即了然一笑,目光扫过侧室外宽敞的石地,又看向始终拘谨却透着“守本分”姿态的公孙杏,语气添了几分周全:“倒是我考虑不周。既如此,我取两张蒲团来放在外侧,既不打扰韩兄静修,思月姑娘与杏儿姑娘也能安歇,正好你俩既同侍韩兄,在外间也能相互有个照应。”

“同侍韩兄”四字落耳,公孙杏耳尖瞬间泛红,深紫色纱裙下的身子微不可察地一颤,却还是跟着文思月屈膝道谢,声音带着几分羞赧却依旧恭敬:“多、多谢元前辈体谅。”她没想到元前辈会点破“同侍”身份,心头虽慌,却更清楚这是自己的本分。

文思月也连忙屈膝:“多谢元前辈体谅。”

元瑶将蒲团放置后转身而去,文思月始终落后宁不凡半步,目光只敢落在他的衣角,尽着侍妾的本分;公孙杏则紧紧跟在文思月身后,脚步放得极轻——既怕打扰主人,也借着“同侍姐妹”的身影掩饰自己的羞怯,每一步都透着“恪守本分”的小心。待元瑶将两张石榻安置妥当,又布下一层薄如蝉翼的隔音禁制,宁不凡才迈步踏入主静室,临进门时淡淡扫过二女,语气带着对侍妾的吩咐:“夜里若有异动,直接传讯即可,无需拘谨。”

“是,前辈。”文思月应声,公孙杏也连忙跟着应道,声音虽轻却比先前多了几分“遵主人令”的顺从:“是、是,韩前辈。”

待侧室的石门缓缓合上,文思月才在靠近内侧的蒲团上坐下——按同侍的默契,内侧离主人更近,是她这个稍早随侍的该守的位置;公孙杏则在外侧的石榻旁坐下,身子依旧微微绷紧,却悄悄抬手理了理深紫色纱裙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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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侧头看向文思月,见对方神色平静得像在梳理侍弄灵草时的分寸,便也学着她的模样慢慢放松下来——虽隐约察觉宁前辈与元前辈间的微妙氛围,却半句不敢多问,只安安稳稳待在自己该在的位置,与文前辈一同尽着侍妾的职责。

宁不凡踏入侧室,指尖凝出一缕灵力,轻拂向石门机关——只听“咔嗒”一声,石门缓缓合拢。他再以神识扫过四周,确认无碍后,当即从储物袋中取出数枚阵旗,以灵力催动打入石壁四角。淡青色的灵光流转间,一层与洞府原有禁制嵌套的隔绝法阵悄然成型——他知晓风灵劲逼出时会引灵力躁动,这额外的禁制既能隔音,也能挡下外泄的气息,避免惊扰旁人。

盘膝坐于石榻上,他深吸一口气,神识沉入丹田。丹田内,青金真元包裹着一团碧绿邪气,正是风希当初暗留的风灵劲,平日里需时时分力压制,稍有不慎便会反噬经脉。宁不凡不敢怠慢,缓缓松开辟邪神雷所化金弧的缝隙。

“嗡”的一声轻响,丹田骤然传来撕裂般的痉挛,他额角瞬间渗出冷汗,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但他早有准备,调动全身真元强行包裹那丝邪气,一点点往体外逼赶。两日后,静室内灵力波动渐起,偶尔有细微的爆鸣声从他体内传出,透过禁制隐约散至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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