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围观的男生女生都没忍住“哇”了一声。
确实。
有……几分姿色。
好像整个人都在放光一样。
在很多个瞬间,我都会有这样一个念头:比起天庭里的公文琐事,在人间的自在逍遥才最适合他。
好像真的无忧无虑,跟别人的17岁没有任何区别。
打了一会,周围那几个有点不干了。
邬啓mvp了,他们在旁边闲得能玩丢手绢了。
我看着那几个人给邬啓好言相劝下场,邬啓还意犹未尽,一直不累不累的。
在超市那两个女生不知道什麽时候凑了上来,其中一个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就是桑葚?”
“……”
您?
我顿感不妙,不知道为什麽,总有一种被仇家找上门的感觉。
还没等我说话,另一个女生又开口:“你就是那个几个月前被表白的?怎麽?现在回心转意了?是不是有点晚了?”
我皱了下眉。
这几个月冷战,原来不仅仅只有我们俩个在意。试想一下,表完白的两个人一下子就生疏了,几乎没见过两个人再说过话,一个没头脑一个不高兴……
这不是闹掰了,还能是要结婚了啊?
刚刚又不背人这麽亲近,确实有点像吃回头草的。
不过我向来懒得与人争辩。
我毫无波澜道:“嘿嘿。”
“……?”
“???”
我跟她们错过身想走,球赛看都看差不多了,楼上还有一套理综没写完。
“一直钓着人家很没有素质的吧!”
我原地站定。
“你知不知道他本身也很难过!像你这样跟别人玩够了再回来找他,真的很贱啊你不觉得吗?!”
“……”
我一瞬间不知道该从那句反驳。
火气瞬间噌地冒高,然後瞬间跌落下来。像我攥紧的拳头,没等手心烙下指甲印,就泄了气。
说得……似乎在外人看来天衣无缝的。
也是,这几个月邬啓确实过得不好受,可能最难过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伤口随着时间慢慢抚平。而我像个没事人一样,现在才反应过来,出现在他身边。
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问题。
动静闹得很大,很快就被其他人注意到了。邬啓急步从球场走下来,先是皱了下眉,明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拽着我的胳膊把我向後扯。
那女生见邬啓来了,又加大了嗓门,“我说真的,不够喜欢就被玩弄人家感情好吗?全学校谁不知道你是怎麽回事?现在才知道回来找他,早干嘛去了?你要不要脸了?”
没等我作出反应,许峰就已经开口了:“跟你有什麽关系?大姐,什麽叫全学校都知道咋回事,我倒是要听听咋回事。”
周围的同学也跟着应和,“这几个月谁好过了?就邬啓好过啊,别以为我们月姐闷就是好欺负好吧?”
“您这麽多管闲事联合国知道吗?”
“不懂别瞎说好吧。”
三言两语,邬啓听明白怎麽回事了,貌似也要跟着说两句。
他脚步稍稍向前一迈,顿时被我察觉到,我反过来攥住他的小臂,“别。”
邬啓愣了一下。
我沉着脸开口:“随他们说去吧,说得也……几乎没错。”
再闹下去就不好看了。
今天天是阴的吗?怎麽现在才觉得昏暗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