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还有些心虚。
柏哥儿笑了,又贴过去了几分,和长柳挨得更近,悄悄说:“定?是我哥去说了,但是我宁愿他不去说。”
“为什么?”这下长柳是真好奇了。
柏哥儿脸有点红,犹豫了一会儿,这才道:“我早知道沉哥不喜欢我,我也不强求,现在我的日?子?渐渐好?过了,我想找个喜欢我的。”
说完,柏哥儿一脸羡慕地看着长柳,“哥夫,我想像你和我哥一样,找一个只喜欢我的,我同?他好?好?过日?子?。”
长柳被?他说的触动?到?了,也暗自责骂自己没有好?好?关心过柏哥儿在想什么,自作主张的就叫青松去和林月沉谈话,这个哥夫当得真是太不称职了。
他非常自责,内疚。
柏哥儿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所以哥夫,如果我哥跟你说要撮合我和沉哥的话,就叫他算了吧,别?这样。”
长柳听了,用力地点点头,嗯了一声,板着小脸严肃地道:“回头我,我说说他去,不,不像话。”
“嘻嘻,那就好?,”柏哥儿抱住了长柳,用头蹭了蹭他,“哥夫你真好?。”
长柳更心虚了,由?他抱着自己不敢动?,心里想着:青松对不起,拿你挡一下。
在床上一动?不动?躺着的时候很容易就犯困,柏哥儿已经睡着了,长柳的眼睛也一闭一闭的。
他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但是又一想,算了,现在什么事都没有睡觉重?要,便安心地睡去,结果才要睡着,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把他吓一跳。
长柳怕吵醒柏哥儿,连忙下床去打开门,发现外面?站着的是青松。
“你打算在这儿睡下了是不是?”张青松生气地说着,然后弯下腰一把扛起长柳就走。
“青松,你,你放我下来。”长柳头朝下抱着他的腰,有些头晕眼花。
张青松给柏哥儿关上了门,没有锁,横竖他的房间门开在堂屋里,只要堂屋锁了就没关系,然后扛着长柳穿过堂屋,回到?他们自己房间了。
长柳被?甩在了床上,脑袋还有些发懵,张青松便扑了过来,堵上他的嘴巴就开始亲,手上的动?作也没闲着,三两下就扒了他的裤子?。
“青,松……唔……”
长柳根本没有一点儿喘息的机会,被?这样一折腾瞌睡也醒了,搂着他的脖子?呵呵地笑。
“你还笑,小没良心的,”张青松抱着他埋怨,“留我独守空房。”
“我,我困了嘛。”长柳朝他撒娇,张青松立马就没脾气了,拉着他的手往下,哄着,“好?夫郎,先给我摸摸,难受得很。”
长柳也难受着呢,哼唧着唤他,“相公,我,我也要。”
张青松低头亲了亲他,然后俯下身去用牙齿咬住他亵裤的边儿,轻轻往下褪,抬头笑着:“行,相公先伺候你。
……
长柳难受得紧,抓着张青松宽阔的背小声哼唧,像春日?里的猫儿一样,叫得张青松的心都乱了,呼吸也不稳了,额上的汗一颗一颗滴落,却还得耐着性子?哄:“好?夫郎,最后一次。”
“你骗,骗人。”长柳不信,哭着唤他相公,求他。
张青松笑了,还是舍不得太折腾他,便放过了他。
两人精疲力尽地抱在一处,各自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却又十分迷恋地捧着对方?的脸亲来亲去。
“相公……”长柳缓了过来,软绵绵地同?他说刚刚柏哥儿讲的话。
张青松压在他身上,听了以后故意?喊着:“哎呀,肩膀好?疼,背也好?疼。”
长柳以为是自己把他抓疼了,赶忙问:“哪,哪里疼,怎么疼?”
张青松亲了亲他汗涔涔的脖子?,笑着道:“背上好?大一口?锅,压得我好?疼。”
“你……”长柳听出来了他在取笑自己,拍了他一巴掌,哼着,“不,不理你了。”
“别?啊,你不理我那我怎么办?”
张青松又去亲他,长柳也不舍得不理他,软乎乎地回应着,没想到?这一回应,张青松又兴奋起来了。
“我不,不来了。”长柳皱着眉拒绝,“两,两次了。”
“嗯,”张青松血气方?刚一小伙子?,欲望本就强,再加上这些日?子?压在心头的一件大事终于解决了,香香软软的小夫郎今晚又格外的主动?,根本忍不住。
他忍得一脑门的汗,搂着长柳亲,哄着求他:“我不弄,你把腿并拢。”
长柳不知道要做什么,但还是听他的话侧身躺着,把腿并得很紧。
“呜……张,张青松,你欺负我。”
片刻过后,长柳咬着自己的袖子?呜咽着,腿根火辣辣的,可偏偏身后的男人还抱着他,将手绕到?他身前把弄,哄着:“柳哥儿好?乖,不哭。”
长柳哽咽着努力配合他,好?不容易结束了,眼泪糊了一脸。
张青松疼惜地将他抱在怀里哄,一点一点地亲他的眼泪,然后亲他的嘴巴。
“夫郎的眼泪甜甜的。”
长柳自己尝了一下,明明是咸的,又难为情得想哭了,钻进他怀里狠狠咬着他的肩膀。
“好?乖啊,”张青松抚摸着他的头,感慨着,“我的柳哥儿好?乖。”
长柳今晚被?欺负狠了,想咬一口?也欺负欺负他,谁知正?咬着呢,突然听见张青松闷哼一声,随后便道:“夫郎,我又了。”
“啊?”长柳吓坏了,双手撑着往后退,用脚蹬着他,警告着,“我,我屁股和腿都,都肿啦。”